顯然不是啊。
整個講經台的氣氛都被調動起來,比之躁動,更像是活躍,一種屬於讀書人的活躍氣氛。
紀元這種靈氣十足的學生,根本不是他們這些匠學可以比擬的。
而且無論什麼典故,狀元郎信手拈來,還說的生動有趣,縱觀全局,總覺得他有不同的風采。
哎,人比人,真的不一樣。
眼看國子監的學生們高興的厲害。
竟然不是為了狀元這個身份高興,而是聽到求學之理高興。
不少夫子們更滿意了。
治學跟科舉雖然不衝突,但有這樣的想法,就比功利讀書好上百倍。
今年的狀元講學,確實很好!
甚至是這些年來最好的一次。
這樣年輕的學生,果然是個天才啊。
講學時間差不多了,接下來謝榜眼跟宋探花也要說幾句。
他們兩個面面相覷,只好硬著頭皮上去。
他們兩個人,都比紀元大十幾歲,要說不管榜眼還是探花,都是學生們嚮往的功名。
但剛剛聽了狀元講的,怎麼就不想聽別人的了?
再者,他們講的也沒什麼好玩的。
方才狀元說話的時候,甚至還逗他們笑了。
特別是狀元說讀書很苦,剛睡著就感覺又起來讀書那會。
簡直是他們的真實寫照!
而這兩位說的,就像教科書了。
這講經台的氣氛都冷下去了。
不過狀元親自帶著鼓掌,又問了幾個問題,兩人趕緊答了,那些問題還都是國子監學生們想聽的,這氣氛才有好起來。
這對紀元來說不過信手拈來,對其他人來講,則大為不同。
幾句話,就控住了整個場子,似乎大家都會隨著狀元郎的動作而改變,隨著他說的話或喜或笑。
這種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他才十五歲啊。
他怎麼做到的?
但紀六元就是坐在那,幾句話,讓所有人跟著他走。
這種能力,更像是與生俱來的。
紀元看著祭酒的驚愕的表情,笑著道:「下官不過來講學一日,說不了什麼東西,不過是講些大家愛聽的,多些學習的動力罷了。」
兩刻鐘,半個小時,能講什麼?
既然講不了實際內容,那就要根據台下的觀眾來調整自己演講的內容。
紀元想的通透,卻很少有真的會換位思考。
他這樣的人,能讓國子監數千學生短短時間內喜歡上,似乎毫不意外?
坐下來的謝榜眼跟宋探花則對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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