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侃雲坦率地同他說,「我在嘲笑自己,沒想到有一日會用美人計還債。」
「我想想怎麼和你說。」虞斯聽完後只是輕嘆了一聲,認真思考了會,「對於我來講,這不是美人計,也不是還債。是我先心甘情願地沉淪於你,反而是我不好,拿捏了你的愧疚之心,想為自己博取一個…撩動你的機會。」
焦侃雲擺出觀點,「我的意思是,侯爺真的不打算讓我做一些別的了?我可是焦侃雲,侯爺大可以把我欠的人情留著以後大用,不比如今這些無足輕重的小事有價值?」
虞斯湊上前,幾乎要抵住她的鼻尖,低聲道:「你怎麼知道,對侯爺來說,什麼才是無足輕重的小事?焦侃雲喚一聲朝琅,不是無足輕重的小事,和焦侃雲牽一下手,是舉世無雙的大事,同焦侃雲過七夕,更勝人間所有。」
分明言之鑿鑿,卻面紅耳赤,羞怯如稚子,他說完,立刻屏住呼吸退開,不等焦侃雲先害羞,自己用大掌捂住半張臉,一邊淚盈於睫,一邊滿面震驚:這話是他說出來的?
焦侃雲眨眨眼,這人怎麼還搶她的反應?她無措地與虞斯對望,卻見他抬手虛空擋住她的眼睛,隔斷了視線,只余輕喘聲迭起。
以往這法子都是焦侃雲用,頭回有人拿手隔她,她玩心乍起,支頤,冷不丁地開口,「看樣子侯爺的定力不太行啊,我周旋過的對手中,當屬侯爺的定力最差…怎麼兩句情話,沒把我動搖上,反倒給自己說哭了?」
受不得她拿對手激,虞斯放下手,饒是有淚珠斷線,也顧不上了,「你說什麼?」
焦侃雲這才看見他如饑似渴的眼神,心中微驚。
他走到她的座旁,雙掌伏在她的身側,依舊是把人圈住的姿勢:「我定力不好?你在開玩笑?」
焦侃雲的背緊緊靠著桌沿,望向他,倜笑道:「侯爺像這樣坐不住了跑過來對峙,怎麼證明自己定力很好?難道是要給我表演一個情緒收放自如?」
虞斯臉紅得更甚,低聲道:「算了,不想告訴你。你不要追問。」
焦侃雲更好奇了些,「我偏要問呢?」
虞斯默然須臾,喉結頻頻滑動,最後只說道:「污言穢語,不好說與你聽。」他的臉皮還是太薄了。
以焦侃雲讀寫話本的經驗來講,已有幾分瞭然,她側頰一熱,沒再說話。
虞斯輕笑,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怎麼,你這就懂了?」
焦侃雲迎面回道:「略懂一二…侯爺你不會是,羞恥於此吧?」
「怎麼會…!」虞斯聲音低啞,目光閃爍,「我…很會處理。」
兩人視線相撞,纏繞在一起,誰也不甘示弱,便這般看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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