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廂阮慈繼續問道:「既知身處漩渦中心,恐會禍及綽綽,那忠勇侯又為何登門呢?」
良久的沉默在堂內攪弄起一層迷霧,眾人皆屏息以待。
焦昌鶴卻睨著虞斯,沉聲道:「忠勇侯若是沒有想清,那便請回吧。」
「不,我想得很清楚。」虞斯抿了抿唇,「我只是在想,要怎麼說,才能讓諸位長輩聽完之後不會生氣。」
阮玠嗤道:「只要你別說是情難自抑。在生死面前,你的情難自抑,會害了綽綽的性命。」
虞斯頷首應是,坦然道:「因為,綽綽不喜歡藏頭露尾、畏畏縮縮之人,我自然要袒露我的一切兇猛的愛意與不恥的私心。她聰慧善思,倘若不願,便會拒絕我。她知我身負惡名,知我身處險境,在看到我的情意與私心之後,自會斟酌是否遠離,無須我來替她作決定。從前我將自己殺人的手段藏起,擔憂過她會畏懼於我,可在我展露之後,她十足平靜地接納了。
「我若口口聲聲為了保護她,而選擇不再靠近與傾慕,亦是一種……看輕。」
後院裡,風來已趁著眾人皆在前廳看熱鬧的功夫,潛進來放倒了所有守衛。
焦侃雲驚訝地看著眼前人,「你…你怎麼?」
風來驕傲地道:「新刀就是好用,刀柄拍人都一拍一個暈。忠勇侯給了吾去年名刀譜上排名第一的利器讓吾幹這趟活。」
焦侃雲失笑,「有錢都買不到的東西,就為了讓你放我出去?」
風來搖頭,「他說,讓吾給你選擇的權利。姑娘也可以選擇不出去。哦,對了,別說見過吾,就說是忠勇營的人……雖說這個程度,只有吾能做到,但老爺他們並不知道只有吾能。」話落,他施展輕功飛身離去。
焦侃雲毫不猶豫地拔腿往前廳跑去。
在看到滿院的禮箱時,腳步又頓了頓,什麼情況?他來…下聘了?!一時心如擂鼓,便不急著進門,只從後門摸進去,一邊疑惑畫彩人在何處,一邊伏在屏風後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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