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擦果然不得了,數日未曾被她撫摸過的肌膚,如饑似渴地汲取著她的溫度。十八歲的少年郎動輒春心火燎,不顧傷勢也要把人抱在懷裡,瘋狂地索吻芳澤。
焦侃雲坐在他的懷中,親親他的唇,又親親他的耳朵,抬手碰到了心口,便忍不住在怦怦的心跳上落下一吻。虞斯險些失控,隔著衣料啃咬她的肩臂,脊背傳來極致的痛楚,才將些許神智拽回,只能緊緊擁住她,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裡喘息。
焦侃雲摸索著找到玉顏膏的位置,一手顫抖著抱住虞斯,把頭倚在他的肩上,一手將蓋子開了一條縫隙,探究地伸手進去碰了一下,乳白的膏藥便迅速在指腹化開一點,有些黏膩,散發著特殊藥液的味道。抹在他的小腹上,然後抬眸,故作鎮定地看著他。
虞斯震驚地盯著她,張口急吁,粉嫩的舌尖和皓白的牙齒一起打著顫,「你…」出口喑啞,半晌才道:「…你把你私藏的春宮圖都拿來,給我也看看,最好言傳身教,我也需要你的惡補急習…」
焦侃雲彈起話外之音,「我可沒看。」
虞斯吞咽著,含住她的唇模糊不清地說道:「但你碰了…」
焦侃雲挪開唇,親昵地抱住他廝磨,「不是說,成親之前不打算濫欲妄為?」
「不妄為,也可以做些快樂的事……」虞斯面紅耳赤,伸出修長如竹的指,別有深意地刮著她的唇縫,「譬如剛才那樣,對你,我也可以……就是不得要領,小焦大人,教一教吧?」
「侯爺竟然求知若渴到這種程度,怎麼都哭了?」焦侃雲血紅的臉上一片風輕雲淡,「閉上眼。」
三秋之半,月圓如盤,涼滑如水的銀輝脈脈地流瀉著,一鋪滿深紅的宮牆,便使其成為泛著珠光的淺粉隆地,詭譎的風雲在月圍不停地涌動,秋風如利梭般穿刮,青雲卻又如無常世事般滯澀難行,風雲攪弄,月色翻覆,有情人對月歡吟。
薄情人亦憑月色砌出一層虛偽的歡吟面具。宮中突然傳來了皇后娘娘病重,性命垂危的消息,辛帝痛心疾首,便不再鋪張舉辦中秋宮宴,只辦了家宴,邀王子皇孫、後宮妃嬪,以及寥寥幾位如親近臣說些體己話。
饒是重傷未愈,虞斯既然能下地了,便不得不去。可令焦侃雲沒想到的是,柔嘉皇貴妃也邀她入宮,只不過,並非入中秋家宴,而是入瓊華宮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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