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事實。」焦侃雲偏頭示意放開她的耳朵,嫣紅的臉綻如春花,她抿了抿唇,柔聲蠱惑,「倘若就是我想要呢?…不如先放開我?讓我驗證一下,也許侯爺根本沒有那麼抗拒?」
「你要怎麼驗證?」虞斯吻住她的唇,一番纏綿後才鬆開繼續道:「根本不用驗證…我的身體誠實得很。我最近總是夢見我們大婚的情形,每次我都很誠實…但是現在還不行。你若真想,我像上次一樣幫你。」
焦侃雲貼唇絮語,「那來吧…這次可以睜眼。」
虞斯被她的唇摩挲得奇癢難耐,仍是抽出一絲清明,神思一頓,狹眸輕笑,「險些被你騙了…」他又傾身籠著她,「不行。」
焦侃雲挑眉,溫言細語地遊說:「侯爺連被子都不敢打開,怎麼敢跟皇權搶人啊?有的人分明已經欲.火焚.身了,還在假正經。
「平日裡一天要隔著衣料戳我八百回,把我親得氣喘吁吁,癱成水一般只能塌在你的懷裡任你索吻,有一次還把肩膀處的衣衫都給我磨咬破了,又以賠償新衣、不知我身材尺寸為由誘我幹了些什麼,侯爺自己心裡清楚,侯爺怎麼看都是欲望極強的人啊?今晚放過了如此主動的我恐怕未來十天都睡不著吧?以往被我逗得不堪時還放狠話讓我等著,等什麼?等某人今夜有心沒膽?還是等我嫁作他人那日,你再來洞房與我偷歡?」
虞斯面色爆紅,簡直羞澀欲絕,一時癮疹發作,喘得上下不接,「你…」好厲害的一張嘴,連篇騷話說下來她竟面不改色,把兩廂情願的親熱,說成這樣,好似他平時是個強拐她做壞事的欲魔,明顯是在刺激他心中惡劣懲治她的想法,又提到她的逗弄,讓他回想起那些被她跨著胡亂觸碰的畫面,他渾身都繃緊了,湊上去想用親吻的法子堵住她的話。
尚未碰到她的唇,她又接著說道:「侯爺這就聽不得了?平時不是很囂張、很狂妄,一開口就是要把我親到走不了路、下不了榻,只能求饒說『喜歡,綽綽好喜歡侯爺,要侯爺一直親』,要我說一千遍一萬遍,說到侯爺癮疹發作到麻木才行。世上怎麼會有侯爺這麼矛盾的人,不給的時候,偏要勾引我,給的時候,反倒不主動了?還是說,侯爺其實是在欲拒還迎……那不如,侯爺把我放開,我才能有更多發揮的餘地,讓你欲拒還迎個夠。」
虞斯雙目炙紅,看進她的唇縫裡,發散的邪念讓他挪開視線,殘存的理智迫使他艱澀地回答著:「果然最不能聽的是你的胡說八道…哪裡應該裹你,我應該一開始就把你的嘴堵起來的……」
趁他還沒施行,焦侃雲喋喋不休,「侯爺現在把我的嘴堵起來分明也不晚,不想堵,是不忍心看我委屈哭泣的表情,還是不敢看?我若作出一副委屈表情,侯爺這麼愛我,還能不憐惜我嗎?亦或是,侯爺表現得聽不下去,實則很想聽我再多說一些這麼刺激的話。那我好好想一想,侯爺還做了什麼令我印象深刻的事……啊,想起來了,侯爺上次偷偷告訴我,最喜歡被我親哪裡……彼時綽綽還有些羞澀,現在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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