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逸唇角抽動,指甲快要嵌進肉里。
最後死咬著口腔內壁的軟肉,閉著眼做了一個悠長的深呼吸,噙著僵滯又勉強的笑容,踏進了密室。
站在大廳里,石門轟隆隆的關閉。
嗅覺神經瘋狂運轉,將讓他上癮的、獨屬於師尊的氣味兒,從密室里複雜且糜爛的味道里分離。
愛情會讓人愚不可及,也會讓人成為見微知著的神探。
僅僅通過空氣里的氣息濃度,他就能確定師尊來此的次數五次到十次之間,並且在離開之前來過此處!
按照時間分析,正是從他的院子離開後來到這個密室的,停留的時間不少於半日!
好啊,原來是這樣的。
是這個賤人勾引了師尊!
蕭雲逸緩步走近,滿臉微笑的喚道:
「長庚師弟,別來無恙啊!」
越是靠近茶室內的那道紅色背影,蕭雲逸的情緒就越是狂躁,呼吸亦越來越急促。
他聞到了,什麼都聞到了!
這個賤人身上竟然還有師尊若有若無的味道!
師尊離開前碰過他!
為什麼?
憑什麼?
這賤人到底哪裡好了?
值得師尊編造假死的謊言,單獨找一個無人知道的地方,將他囚禁起來?
蕭雲逸眼球充血,嘴裡咬出滿口鮮血。
他恨不得立刻馬上將勾引師尊的賤人千刀萬剮、挫骨揚灰,但是對師尊偏執的愛意讓他有理智殘餘。
謝長庚知道有人來了,最近密室結界鬆動,他隱隱約約能聽見外邊的動靜。
在密室被打開之間,他只簡單的將衣服披上,大敞開胸膛,因為衣服磨蹭上異物的感覺實在是難受。
開門的動靜傳來時,他才開始將帶子繫上。
聽到有人喚他「長庚師弟」,謝長庚愣了一下,緩慢轉過身去。
「師兄?」
沙啞的嗓音充滿了性張力。
倚在貴妃榻上略顯佝僂的身形,雙腳以及脖子上粗糲的鎖鏈,讓他顯得格外的曖昧與風流。
在蕭雲逸的眼裡,男人長得真是明艷與囂張啊!
他的雙眼像掃描器一樣,將謝長庚分析得清清楚楚。
赤腳?
賤人!
鎖鏈?
賤人!
捆綁與囚禁?
賤人賤人!
衣服都沒系好?
賤人賤人賤人!
蕭雲逸的雙眸猩紅且猙獰,呼吸聲大得嚇人,毫不掩飾的打量目光讓謝長庚下意識作嘔。
沒想到瘋女人的徒弟也是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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