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
轟隆――
夜七腦海一片空白,臉色剎那間變得慘白。
瘟……疫
怎麼會是……瘟疫。
「不哭」
顏梔低頭吻吻他的臉頰:「你不會有事的,乖嗷」
「不是」
夜七心痛的喘不過來,他不知道為什麼,眼淚止不住的落下。
他不懂,可他的心好痛。
不止是因為主人心痛,還有其它說不清道不明的難過。
「主人,阿七好難過」
夜七緊緊抓住顏梔的衣領,死死咬著下唇,眼淚滾了下來:「我好難過,不知道為什麼」
「主人,主人」
夜七臉色慘白,止不住的慌亂,顏梔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
「乖哈,不哭」
顏梔抹去夜七的淚水,加上底下嘈雜的聲音,心裡浮上一抹煩躁。
真是……吵死了。
顏梔顏梔把夜七按進自己胸脯,抱著他,看著底下的場景,眼底一片冰寒。
這裡,比她想像的還要嚴重。
那老太婆大概是真的想讓她死在這裡。
要以往,她肯定不會如願,不過這次……
顏梔斂下長睫,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低頭親吻夜七的眼尾:「阿七,抱緊我」
「我們這就去州牧府」
本來,還想先了解了解這裡的災情,既然阿七如此難受,這些東西還是明天再說。
夜七用力抱住顏梔的脖頸,點點頭。
可讓顏梔沒想到的是,這州牧府竟然也沒有躲過瘟疫。
「殿下」
落青竹捂著鼻,抓著一個女人過來,直接丟在地上。
「九,九殿下……嗚嗚嗚嗚」
「您可算來了」
女人竟然直接大哭起來,爬向顏梔,要抓她的衣角。
「別碰我」
顏梔的聲音淬著冰:「小心把你的病傳給本殿!」
女人恐慌的跪在地上,重重給顏梔磕頭:「殿下,求你救救我家大人」
「求求你」
「砰砰砰」一連幾個響頭。
顏梔嘆了嘆氣,這州牧府,也就這前院空氣乾淨點,或許,她不該帶青竹和夜七過來。
她應該一個人過來的。
瘟疫的傳染性太強了。
「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驀然停下動作,額頭一片血跡流下:「我,我是管葉」
「你去把你家大人抬過來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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