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給他狠狠磕幾個頭。
「沒事,待會我向姐姐稟告一下就好,怪不得你身上」
西門卿笑嘻嘻的說著,看向帝殷離:「不知二殿下可還記得我」
帝殷離接過守衛拿來的長刀:「裴侍長的人,本殿自然有意向」
帝殷離一步一步走向帝蘭州,眼底暗沉沉。
西門卿看著鐵門,眼睛一眨不眨的瞧著帝殷離:「你倒是不避諱我」
「你可真吵,沒看到人家不想搭理你」
帝蘭州隨口道,看著帝殷離過來,她竟然詭異的興奮,眼底笑意漣漪:「二妹,九妹死了,你不傷心,倒有心情來……」
「噗嗤」
帝殷離隨意一刀插在她小腿上,手腕一轉,鮮血四濺。
帝蘭州臉色微白,冷汗從額頭流下,咬著牙,反而笑了:「來……不解氣可以多刺刺」
「皇姐給你刺!」
「噗嗤」
帝殷離眸色沉沉,毫不猶豫,再次一刀下去,只不過這次是另一隻腿。
「呃……」
帝蘭州臉色發白,嘴角溢出鮮血,五指緊緊抓著草地,一隻手擦去嘴角的血,眼裡閃動著興奮:「快,這還不解氣,往皇姐胸口刺啊」
「來啊!」
帝蘭州神色瘋狂,笑吟吟的仰著頭:「皇姐痛死了」
「但因為是你,我可高興了」
帝蘭州指尖點點自己的脖頸,指尖鮮紅的血划過白潔的長頸:「如果你可以一刀砍到這裡就好了」
「皇姐不會生氣的」
可真瘋狂。
西門卿早知道大皇女和二皇女暗地裡都殘忍至極,做起事來瘋瘋癲癲,如今看來大皇女還真是,表面上的尊貴優雅都是假的。
西門卿看向帝殷離,饒有興致,不知道二殿下會怎樣呢。
「呵」
帝殷離俯下身,狠狠捻住帝蘭州的下巴,眉間的硃砂痣妖冶的詭異:「好皇姐,可讓你失望了」
「二妹我呀,只想斷了你、的、腿、筋」
帝蘭州眼眸微眯:「放開」
帝殷離甩開她的下巴,唰唰唰幾刀,挑斷她的經脈。
鮮血四濺,幾滴噴到帝殷離臉上,他的眼裡是抑制不住的厭惡,噁心,蒼白的臉上浮現幾分冷靜的瘋狂。
帝蘭州死咬著下唇,鐵鏈被掙扎的咯吱咯吱響,眼裡卻依舊帶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神經病吧。
西門卿不忍直視,捂起眼睛,媽呀,這兩個和裴燃那傢伙瘋起來的時候有得一比,他都看不下去了。
……
帝蘭州倒在地上,從始至終沒有發出一聲慘叫,雙腿鮮血淋漓,不堪入目,可她卻釋然一笑。
「啪嗒」一聲,長刀被隨意丟在一邊。
「你……不殺我?」
帝蘭州聲音氣若遊絲,卻帶著點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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