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這些都是不實的信息。
但是很多人都當真了,最起碼符父符母產生了警惕的心思。
所以符滿這幾天每天車接車送,兩點一線。
這個大學上的還不如她高中的時候自由呢。
「我都不知道我爸媽他們是怎麼想的,我每天那麼安全怎麼可能會被投毒?而且醫院的最新設備還檢查不出來?」
「他們就是想的太多了,你們也不用天天跟著我。」符滿坐在車子的后座,她對包括李媽在內的所有司機保鏢說。
「還是小心一點好小姐,先生他們已經在聯合其他家族徹查此事,您在忍耐一段時間。」李媽勸道。
「問題是他們檢查不……」符滿說話的語氣一頓,她蹙著眉伸手捂上自己的心口。
又來了。
霍牧一現在還在醫院,他的病情今天早上才剛穩定下來不再持續發燒。
他現在是重點看護對象。
而程培玉還在國外沒有回來。
「唔……」符滿沒忍住叫出聲。
「怎麼了小姐?您心口又疼了?我讓司機往醫院開。」李媽一臉著急的問。
「我沒事。」符滿手心握緊,她強忍著疼痛說:「回家吧,不用去醫院。」
「您、真的沒事嗎?」李媽看向符滿迅速蒼白下來的臉,她語氣遲疑的問。
「真的沒事,回家。」符滿臉色蒼白的瞥了李媽一眼,她語氣淡淡的說。
「……好的。」李媽雖然在符家工作很久了,但是最重要的規矩還是懂得,那就是無論何時都要聽從主人家的命令。
符滿回到家就把自己鎖到臥室,她疼的在床上翻滾。
這一次好疼。
符滿不明白為什麼,明明之前的疼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
可是這次的,符滿真的覺得會要了她的命。
而且這次為什麼沒有暈倒,暈倒了就不疼了。
不行,她忍不了了。
誰能來解救她。
「唔,真的好疼……」符滿掙扎的從床上跪起來,她顫抖著手打開手機。
霍牧一,沒人接。
程培玉,還是沒人接。
為什麼都不接她的電話?
「餵?符滿?」耳邊突然傳來一道男人溫朗的聲音,符滿怔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電話接通了。
是程培玉。
「程、程培玉,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符滿疼的牙齒都在打顫。
「不用,我快要上飛機了。」程培玉還在上學,他本就沒準備在國外滯留很久。
符滿給他打電話之前,他已經在機場了。
「回來、回來嗎?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