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是去找傭人了。
只是等他再回到房間,符滿已經扒開被子去浴室洗澡了。
所以這個澡,是她自己洗的。
符滿在裡面洗澡,程培玉擔心她就在門外守著。
他隔一會還會叫一聲她的名字。
他叫的太勤,符滿最多也只是從喉嚨里發出一聲輕哼。
這樣也算是回應他了。
洗過澡出來,符滿身上圍著的是浴巾。
她剛從浴室出來,程培玉就轉身出門了。
符滿看著也只是輕眨了兩下眼睛,床上放著睡衣,她換上睡衣就趴在床上睡著了。
符滿洗澡的時候洗頭了,她睡著的時候頭髮還是濕的。
程培玉在外面等了一會再進來,看見的就是符滿濕著頭髮睡覺的模樣。
他從浴室拿來吹風機坐在床邊幫她吹頭。
符滿被他吵醒很生氣,她煩躁的向後甩手不讓他用吹風機,因為吵到她睡覺了。
符滿用手連續往後甩了好幾下,程培玉怕傷到她只能儘量躲閃,他的膝蓋也是在一次躲閃中撞到了床頭櫃。
這就是程培玉膝蓋上淤青的來歷,確實算是符滿的責任。
但這還沒完,程培玉總算艱難的幫符滿吹好頭髮了。
符滿不困了開始假哭的要親親。
她嘴裡一直哼哼的說:要親,不親她會死。
程培玉不讓她親,她就打他。
不是嚴格意義的打,畢竟當時符滿喝醉了,手上根本沒有力氣。
她就只是用手指戳他一下,再戳他一下。
程培玉恪守著君子之風,他真的愣是沒有讓符滿親。
他之所以跟符滿睡一張床,那也是她拉著他不讓他走。
整個醉酒事件看下去,程培玉還真的沒有一點錯?
如果非要挑刺,那就是他在包間裡故意嚇她,而且還咬了她一口。
「都想起來了?」
符滿長時間保持著一個動作沒有動,而且臉上的表情換的很快,程培玉就猜到她是全想起來了。
「額……」符滿尷尬的拉長音調,她一時有些語塞。
「既然你都想起來了,那你說是不是應該對我負責?」程培玉雙手交叉放在桌上,他直視著符滿。
「……我也沒對你做什麼啊。」
「你讓我陪你睡了一覺。」
「對啊,就只是單純的睡了一覺啊。」符滿眨了兩下眼睛,難道不是嗎?
「那我們的關係是能睡在一張床上的關係嗎?」程培玉逼問道。
「是……吧。」符滿語氣遲疑的說。
「不是。」程培玉語氣肯定的說。
「好吧,那我賠償你精神損失費總可以吧?」符滿認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