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聽完後沉默了半晌,沒想到原來事情竟是這樣,「如此說來,這一切真的都是肖琛自導自演的,是他刻意將自己的手臂劃傷,來誣陷他謀反刺殺的罪行。」
「蒼將軍對皇上絕無異心。」燕陵瀾輕聲道,「未尋得證據自證清白之前,將軍願待在牢獄內不讓皇上為難。」
姜酒一怔,抬起頭盯著燕陵瀾細細端詳了半晌,心中的怪異違和感越盛。
若有所思地說道:「朕沒想到蒼鴻澤會將此事這般詳細地說給你聽。」
第074章 荒淫無度草包新帝
「朕沒想到蒼將軍會將此事這般詳細地說給你聽。」姜酒說完這句話後就試探地觀察著燕陵瀾的神色。
燕陵瀾撞上姜酒的目光, 眼神閃爍了下,「或許是將軍還算信任卑職。」
「那你就是說蒼鴻澤不信任朕?所以朕連旁聽都不能?」姜酒輕笑了聲。
「不是…」燕陵瀾神色肉眼可見地慌亂起來,額頭上都急出了些汗, 「皇上誤會了。」
姜酒看著燕陵瀾焦急慌亂卻又不知該如何解釋才好的樣子, 心下越發覺得此人也很是奇怪。
先不說這突如其來的忠誠,這被誤會著急想解釋時的模樣讓他想起一個人。
宮裡的皇子長到一定歲數時, 宮裡便會安排嬤嬤過來教習皇子通曉人事,那時嬤嬤給他拿了許多本春宮圖。
他隨手放在一旁, 第二日貪睡起晚了些, 眼看著就要遲到,急匆匆胡亂抓起書案上的書便趕去太傅那了。
那時蒼鴻澤是他的陪讀, 早起操練之後便入了宮等他, 見他氣喘吁吁地跑過來,伸手接過了他手上的書。
兩人正好踩著時間走進去, 太傅司空見慣地冷哼了聲,沒說什麼只擺了擺手他們坐下。
他鬆了一口氣坐到位置上,聽著上頭太傅悶沉沉的聲音昏昏欲睡, 眼皮子直往下墜, 不一會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站前上方的太傅見狀鬍子都快氣歪了, 走到他身邊拿著木棍敲了敲姜酒的桌子。
他實在睏覺, 閉著眼陷入沉睡沒有一點反應。
太傅氣得拿著木棍的手抖了幾下,尤其是看見姜酒還枕著一旁蒼鴻澤的手臂睡得香甜,頓時更來氣了。
怒極反笑, 「既然你這麼愛護著他,那你來替他回答老夫的問題。」
蒼鴻澤面色淡淡點了點頭, 卻又顧忌著姜酒沒有抽出手臂站起身,只坐在位置上壓低聲音說道:「太傅請說便是。」
太傅見他連站都不站起來, 怒火徹底被點燃,氣得嘴唇都在發抖,「出去!你和太子都出去罰站!」
蒼鴻澤沉默了片刻,抓起姜酒手臂放到他肩上要將人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