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訓犬?」
「嗯,想要一條烈犬聽話,光是打得它服軟還不夠,還要讓它怕你,讓它知道不聽話的代價,叫它日後再敢違逆主子,單是想起那份代價,都會恐懼到不敢生出反抗的心思。」
安靜的大堂,帝江語氣森冷,樂歸和鏡子同時抖了一下。
「聽懂了嗎?」帝江抬眸。
樂歸呆呆搖頭。
「聽不懂就算了。」帝江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
樂歸訕訕從他懷裡起來:「那、那什麼,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弟子就先告退了……」
她一步一步往後退,退到大堂中央時扭頭就往外跑。
帝江看著她匆匆離開的背影,百無聊賴:「若真是哪都沒去,身上哪來的髒東西。」
手中的酒盅落地,樂歸後背上縈繞的一股黑氣砰的一聲炸開,徹底消散於空氣中。
無知無覺的樂歸一路小跑回了合歡宗的宅院,衝進屋裡鎖上門,這才拍了拍心口:「可怕,尊上真是太可怕了。」
屋裡靜悄悄,懷裡的鏡子也悄無聲息。
樂歸輕咳一聲,總算想起見到帝江之前的事,於是把鏡子掏出來擺到桌子上。
「鏡子,鏡子?」她拍了拍寂靜無聲的鏡子。
無人應答。
「鏡子鏡子鏡子!」樂歸臉色都變了。
鏡子:「……我不理你,是因為不想理你,正常人這個時候難道不該安靜一點?」
「你為什麼不想理我?」樂歸反問,「你是不是忘了剛才是誰帶你去找人的?又是誰,陪著你一起跟尊上撒謊的?」
剛才確實是樂歸幫了她,鏡子難得沒有反駁。
樂歸哼哼一聲,先問對自己最重要的事:「你剛才為什麼說我想要無量渡?」
【難道它真是無所不知,曉得我需要無量渡才能回到現實世界?】
鏡子猶豫一瞬,再開口語氣有點輕:「聽主人說的……」
她沒有撒謊,樂歸腦子有病以為三界只是一本書的事的確是帝江告訴她的。
樂歸先是一愣,隨即恍然:「我那次偷拿無量渡的事,他竟然告訴你了。」
說完她自己又否定了,心想也不一定是那次,之後她和帝江好像也說起過無量渡,每次她都在身邊,會知道也不意外。
【……還以為她真知道我是穿越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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