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荒唐,翌日醒來時已經是晌午。
渣男帝江一如既往地在每個事後清晨都消失不見,徒留樂歸一個人淒涼地躺在床上。
好在這種淒涼沒有維持太久,帝江便回來了,看到她還躺著,便隨口問一句:「為什麼不起來?」
【因為合不上了。】
帝江一頓,抬眸看向她:「嗯?」
樂歸木著臉:「累,懶,不想起。」
帝江眯起長眸:「你近來似乎愈發囂張了啊。」
「不然呢?」樂歸學著他的語氣反問,「你現在可不是我老闆了,你是我老公,我丈夫,我才不怕你。」
帝江斜了她一眼,倒是沒有反駁。
「後廚煮了粥,起來吃一些。」帝江見她還躺在床上不打算起,於是又提醒一聲。
樂歸皺眉:「不想起。」
「為何?」帝江問。
【因為合不上啊合不上!大哥你什麼尺寸不知道嗎?昨天晚上折騰成那樣,不得給我一點時間恢復啊!】
樂歸在心里咆哮,面上只是煩悶。
帝江盯著她看了許久,最後往她眉心注入一些靈力。
靈力很快席捲她的全身,將大多數疲憊盡數帶走,原本僵硬發痛的雙腿也恢復了力氣,總算可以並在一起了。
身體舒服了,樂歸的臉色也好了許多,總算有力氣坐起來質問:「你剛才去哪了?」
聽出她語氣不好,帝江反問:「你不高興?」
【大清早的不見人影,連個早安吻都沒有,難道不該不高興?】
樂歸假笑:「怎麼會呢。」
話音未落,帝江便俯身在她額上親了一下。
樂歸愣了愣,心動之後突然警惕:【他怎麼知道我心里在想早安吻?】
「因為你鐲子沒戴。」帝江總算悠悠提醒。
樂歸下意識看向自己的手腕,當看到上面空空蕩蕩後,趕緊四下翻找,最後在枕頭下找到了鐲子,一邊戴一邊生氣:「是不是你偷偷給我摘了?」
「是你自己昨晚嫌硌才摘的。」帝江拒絕她的黑鍋。
樂歸一想還真是,心氣剛一平復,驀地想起自己剛才一直在心里說合不上……
帝江眼睜睜看著她的臉紅透了,眼角眉梢頓時掛著愉悅。
樂歸:「……你還沒說你大早上出門幹嘛去了。」
「找狸君和阿花。」帝江順著她的意思轉移話題。
樂歸突然警惕:「……我已經好了,你別再讓他們來勸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