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說話,齊行蘭有些心虛地咬了咬手指,「呃...你現在不是也知道了嗎?也...也不晚吧。」
回林順著他:「嗯,不晚,你等孩子出生要帶去給他們看的時候再告訴我都來得及。」
齊行蘭自知理虧,也不跟他計較,放低語氣說:「哎呀,我知道錯了嘛,一孕傻三年,我就是忘記了——那我現在寫信?可還來得及?」
......
信很快就寫完了,當晚就有專人送過去,明日就能收到回信。
回林見齊行蘭沒事要做了,伸手就把人抱起來往床榻走去。
「回林,你要幹嘛...」齊行蘭慌了。
「你別亂來啊我告訴你,我身子重,你要是把我摔了你試試的。」
「放心,不會摔到你的,我只是想到,蘭兒我們是不是好久沒親熱過了?」
回林的話把齊行蘭說的面紅耳赤,他一被放在床上吻了上來。
「你...唔...」
愛人之間,交換氣息的感覺實在讓人淪陷,不知所處。
不知道誰解開了誰的衣帶,也不知道是誰摟住了誰的肩膀。
回林伸手一扯,帘子就放了下來,一下子,兩人交||纏的身影就在帘子的映射下變得旖旎。
守在門外的福雯聽到動靜已經自覺的去讓下面的人準備水了。
只希望王上顧及王后殿下的身體,不要弄得太過了才是。
屋內,回林縱使心火難耐,也知道齊行蘭的身子不同往常,正想自己弄出來,齊行蘭就攔住他後退的肩膀。
齊行蘭勾住他,「聽太醫說了,就算是男子,孕中期也能有床事,只是要注意力...」
齊行蘭話還沒說完,人就被吻住。
輾轉之間,回林用拇指捻著齊行蘭的唇色,「那是不是,要蘭兒坐起來?」
......
事後齊行蘭已經睡過去,半個人都在回林懷裡。
回林正給他掖被子,注意到一旁的柜子上有一個盒子,在不吵醒齊行蘭的情況下他費力的拿到,又輕輕地打開。
是一條用紅色繩子編織的手鍊,正中間還有一塊極為通透的玉石做成的平安扣。
他拿出仔細比對,他對齊行蘭了如指掌,蘭兒的手腕很細,這手鍊一定不是做給他自己的,那就只能是...
回林又記起,自己的生辰好像才過去不久。
他欣喜之餘,自己給自己戴上了,他轉頭看到齊行蘭正窩在自己懷裡睡的安穩。
回林手閒不下來,捏了捏齊行蘭側臉上的軟肉,又把吻印在齊行蘭嘴角。
「怎麼辦,好愛蘭兒。」他說話的聲音在空蕩的屋子裡極為明顯,但根本不足以叫醒睡著的齊行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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