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安彥稍微鬆了口氣,他有點抗拒和現在這隻演技爆棚的雌蟲晚上一起睡,因為怕被雌蟲吃掉。
之前他們沒確定關係時他都是對方的抱枕,現在如果按艾爾曼的劇本演下去,他不保證艾爾曼會不會做出一些過分的事情。
從今天簡短的對話中安彥得知,艾爾曼的劇本里,他是一隻屈居蟲下的蟲。雄蟲或攻的一方怎麼可能用小玩具呢?
安彥打量著身邊的雌蟲,不禁陷入了沉思,以前感覺艾爾曼在深夜偷吻他原來不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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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醫院,艾爾曼給他定了一個貴賓房,只能住他一隻的那種。
艾爾曼為他買了格子睡衣、暖瓶、洗漱用品,還有很多水果,非常貼心。
安彥沒病所以不用用藥也不用打點滴,只是需要早晚測個體溫。
晚上測完體溫,安彥洗漱完躺在床上,感覺有點無聊。
他對艾爾曼說:「你回去吧,我一隻蟲可以的。」
艾爾曼搖搖頭:「沒事,我想陪你。」
「唉。」安彥的嘆氣聲很明顯。
「剛剛導演說明天他和劇組的蟲來看你,問你想吃什麼,他們給你帶。」
「沒有什麼很想吃的。」其實想吃水晶薔薇,但是不太好講出來,因為怕艾爾曼釋放信息素來饞他。
「好。」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安彥還在試圖把艾爾曼趕回家睡,因為這裡除了病床沒有躺的地方。
但是艾爾曼說他可以在沙發上睡覺。
沙發那么小怎麼睡蟲……
一直到十二點,安彥困了都沒把艾爾曼說走。
最終只好讓艾爾曼來病床上擠一擠。
……就是床有點太擠了。
艾爾曼洗漱完自然而然地拉開被子躺下,因為床不大所以只能抱著安彥睡。
「可以叫我一聲雌主嗎?我困了。」艾爾曼蹭了蹭懷裡亞雌柔軟的碎發。
安彥的小腦瓜飛速運轉,思考話里的意思大概是不叫就睡不著。
「……」沒想到艾爾曼還有這樣一面。
「雌主,我們回家睡吧,我不住院了,明天也不用讓導演他們來了。」安彥妥協了,這床太小了,艾爾曼都快掉下去了。
「好。」於是他們在深夜裡回了家,睡在艾爾曼的大床上。
安彥可算是看清了某雌蟲的真實一面,裝失憶後雌蟲再也沒有了顧忌,不僅把他當抱枕還要走了一個晚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