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準備出去的時候,凌騫柏又喊住她。
Tricky轉身回來,「什麼?」
凌騫柏手中轉著觸控筆,狀似隨意說:「我玲瓏灣有套房子空很久了,你有空幫我掛出去收點租金吧。」
Tricky無語:「我不記得我還兼職了你的保姆管家。」
凌騫柏給她戴高帽:「但你心地善良。」
Tricky被他噁心到了:「說人話,不然走了。」
見她不上套,凌騫柏也不裝了,直入主題,「你們的團寵寶貝不是在找房子麼,正好我那套房子離公司近,反正空在那裡也是落灰,你租給他吧。」
Tricky看著他:「你什麼時候這麼關愛下屬了?」
凌騫柏語氣隨意:「就是覺得以前太缺德了,所以現在想日行一善。」
Tricky才不信他的鬼話,只是問:「你租金開多少?」
凌騫柏說:「員工福利價,五千。」
Tricky不說話了。
凌騫柏以為她在譴責自己心黑,抿抿唇又說:「三千?」
Tricky嗤笑:「曾經有個大怨種出價一萬八要租你那套房子,你說你有潔癖不喜歡別人住你的房子,只賣不租。」
她眯了眯眼,「你說他要是知道你現在不僅願意出租,且還低價出租後,他會不會弔死在你辦公室門口?」
凌騫柏:?
凌騫柏不記得有這回事:「敢問這個大怨種是.......?」
Tricky微笑:「您的一秘,野花。」
凌騫柏沉默兩秒,說:「你覺得我單方面給他加三千房補能不能消弭掉他的怨氣?」
Tricky還是笑:「怨氣不會消失,只會轉移。」
凌騫柏:。
凌騫柏從善如流改口:「突然發現最近總辦工作強度確實有點高,也該給你們漲漲補貼了。」
Tricky滿意點頭,剛要說這還差不多。
但下一秒,就聽凌騫柏又說:「畢竟牛馬的命也是命。」
Tricky:「.......」
媽的。
Tricky忍住了爆粗口的欲望,聲音涼涼:「所以你為什麼這麼關照小許?你不會真的已經畜生到要吃窩邊草的程度了吧?」
凌騫柏還是那句話:「心臟看什麼都是髒的。」
他說:「我只是看他最近又是失戀又是忙加班比較辛苦,如果再分出時間找房子,那肯定會影響工作效率。」
說到這裡,他一臉真誠地抬眼看著Tricky:「你是知道我的,在趕項目周期的階段,我是不允許有人因為私事影響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