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此生最夢寐以求的。
前幾日她那些看似不經意的討好與委曲求全,雖然她做起來已經儘量掩飾,但她那些心思,他一眼就能看穿。
她所說的話,是真心還是謊言,他根本無需多費神,就能輕易看透。
這接連數日下來,唯獨現在,唯獨當下這此時此刻,她在面對他時,不曾偽裝,不曾因種種計謀而刻意討好他。
……
接下來的幾天,
兩人誰都沒有提及過宋今硯,也沒有提過和出宮有關的字眼。
在長時間的相處後,虞聽晚漸漸找到了些和謝臨珩相處的秘訣,
而至於謝臨珩,只要她不提和離開有關的話題,無論什麼事,他都依著她,哪怕是在床榻間的情愛之事,他也依著她,時時刻刻照顧著她的感受。
兩人的相處,經過剛開始那段的試探與磨合期後,竟也漸漸給人一種恩愛眷侶的錯覺。
至少東宮中的墨九墨十他們是這麼覺得的。
謝臨珩和虞聽晚之間,再次提及和宋今硯相關的字眼,已是在數天後。
這天謝臨珩一下朝,就徑直來了陽淮殿。
彼時虞聽晚剛醒,若錦正給她梳妝。
男人站在她身旁瞧她半晌,也不說話。
直到若錦幫她梳妝完退出大殿,他才上前一步,看著她眼睛問:
「寧舒,你給宋今硯做了幾個香囊?」
第79章 再投懷送抱一次
乍然聽到這個名字,虞聽晚眼底神色微微閃了一下。
她回看向謝臨珩。
沒隱瞞,如實道:
「兩個。」
在虞聽晚看來,謝臨珩既然重提這個話題,就說明他已經知道答案,而她正處於獲取他信任的關鍵期,沒必要在這種他已經知曉答案的問題上扯謊騙他。
她這麼坦坦蕩蕩地如實相告,倒是讓謝臨珩有些意外。
兩人對視幾秒,他才再次開口:
「當時怎麼不說?」
虞聽晚聽出來了他是在指曾經他讓她做香囊時,為何不說宋今硯有兩個。
女子輕眨眼,面容無辜。
回道:「當時你也沒問呀。」
謝臨珩:「……」
他鬆開她下頜。
直起身,漆眸中看不出別的情緒。
覆下眼瞼手腕輕轉,聲線平靜中,虞聽晚聽到他說:
「孤只有一個。」
「寧舒,你還欠孤一個香囊。」
虞聽晚:「……」
見她沒反應,他動作不算溫柔地揉了揉她眼尾,盯著她問:
「什麼時候給孤補回來?」
虞聽晚覆住他手腕,順勢借著他的力道起身,沒停頓,直接往外走,伴隨著空氣落下一句:
「今日就做,我去選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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