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以袖遮掩,淺抿一口。
見她喝下,宋今硯眸色微鬆了些。
虞聽晚將茶盞放在桌上,說:
「來時喝了不少茶,這會兒還不渴,便不飲盡了。」
宋今硯起身,微微行禮,「謝公主賞臉。」
「望日後,我與公主,還能有再見日。」
虞聽晚緩緩頷首,離開前,她似想到什麼。
腳步微頓一剎,回身看著宋今硯,目光落在他先前被謝臨珩射傷的肩膀上。
「宋公子的傷,可好些了?」
他溫笑回:「勞公主掛念,如今已無大礙。」
虞聽晚點了點頭,和吳叔、歲歡一道,去了前廳。
待走至拱形門附近時,虞聽晚垂眼,用帕子掖了掖唇角沾上的一點茶水。
回想起方才宋今硯無意間看向那茶水時的眼神,虞聽晚眼底多了深暗。
柔軟錦帕上多了點點濕意,虞聽晚將帕子攥在手中,抬眸時,眼底沒什麼溫色。
「歲歡,去找個郎中來。」
歲歡:「?」
郎中?
一旁的吳叔下意識看過來,第一反應便是:「小姐,是身體不舒服嗎?」
歲歡亦是同樣的神色。
虞聽晚沒細說,只隨口用了個藉口:「昨夜沒睡好,今日覺得很疲累,讓郎中來瞧瞧。」
第195章 虞聽晚對宋今硯生疑
半刻鐘後。
前廳。
司隼白早早就等在了門口。
他手中是一封司沅常用的信箋。
見她過來,他將信箋遞過來,說:
「通過太子殿下提供的地址,咱們的人已經和姑母取得聯繫,我已將臨安鎮這邊的情況大致講與姑母,姑母也回了信,那邊一切安好。」
虞聽晚看了眼信箋,輕聲問:
「母親的住處,除了司家的人,應該沒有旁人知曉吧?」
司隼白點頭,「放心,除了咱們自己的人,再無一人知曉。」
說罷,他看著虞聽晚,又道:
「待局勢穩定些,哥哥就帶你過去,和姑母團聚。」
除了司沅這件事,司隼白又和虞聽晚說了些司家舊部的事。
等全部說完,從前廳出來時,半盞茶的功夫已經過去。
吳叔來人說,這附近就有個郎中,很快就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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