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恩情,我與晚晚,此生難報。」
謝臨珩謙遜開口:「娘娘客氣,臨珩不敢受謝,是我欠了晚晚,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該做的。」
司隼白坐在對側。
一邊慢悠悠喝茶,一邊看著這齣互相道恩情的你來我往。
最後,他目光落在謝臨珩身上。
眼底多了抹意味深長。
不管如何說,謝臨珩對虞聽晚的救命之恩是實打實的,司沅更是發自心底,對他感激。
秋日的天,夜色降臨得快。
幾人不過是在前廳說了幾句話的功夫,外面的天色已經蒙蒙黑。
司沅提前讓人準備了晚膳,見天色將晚,便邀謝臨珩一道留下用過膳再回皇宮。
司隼白放下茶盞。
目光落在謝臨珩身上。
他以為,謝臨珩會拒絕。
只是沒曾想,他們這位儲君看了看虞聽晚,連推辭都不曾,直接答應了下來。
司隼白:「……」
虞聽晚自然也不能說什麼。
晚膳過後,謝臨珩沒再停留。
很快便動身準備回宮。
別院外面,墨九墨十候在一側。
謝臨珩看向身旁的虞聽晚,對她說:
「我先回宮安排,只是大理寺關著一些特殊的犯人,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明日在別院等我,我來接你,帶你一同過去。」
大理寺非等閒之地,就算不考慮那些犯人的因素,虞聽晚也不好一人前去。
謝臨珩說罷,她很快應下來。
「好,殿下慢走。」
謝臨珩看著她,想伸手揉一揉她腦袋,但因身份不合適,他生生忍住,只囑咐道:
「夜裡天涼,這幾日趕路也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
將一切說開後,再有這段時日在臨安的朝夕相處,虞聽晚對謝臨珩,再也沒了很久之前的戒備與冷淡。
他音落,她便微彎著唇,輕聲說:
「殿下亦是。」
從別院離開,馬車朝著皇宮而去。
路上,墨十湊到墨九旁邊,壓低聲音,問:
「你說,咱們主子和寧舒公主,現在這種相處,算什麼?」
「朋友?還是恩人?」
墨九回想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以及他們主子與寧舒公主之間那種悄然無息中的轉變,他笑說:
「不管算什麼,都比以前好太多。」
墨十附和點頭,「這倒是。從前那段時日,咱們殿下和寧舒公主,要麼是雙方互相算計,要麼是直接冷臉針鋒相對,像現在這種平和又溫馨的相處,以前那是做夢都不敢想。」
小半個時辰後。
馬車駛入宮門。
謝綏早早就等在承華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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