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來。
低頭吻向她的唇,認證保證:
「以後不管什麼時候,我都不會再欺瞞夫人半分。」
虞聽晚仰頭,承受他急迫的索吻。
好一會兒,他終於從她唇上離開。
香囊的事被揭過,事情再度回到原本的避子湯上。
她偏頭,看了眼被人遺忘在桌上,灑掉一半、早已涼透的避子湯藥。
回眸,見他同樣頗為不滿地盯著那碗避子湯看,她眼尾若有似無地輕挑一下,說: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昨晚折騰到天快亮,若是不喝這避子湯,殿下覺得,這孩子,提前到來的概率有多大?」
謝臨珩蹙眉。
雖不想讓她喝,但也只能不情不願地讓人去熬避子藥。
若錦領命,親自看著人重新熬了一碗避子湯藥端過來。
待涼到溫度差不多,虞聽晚正準備喝,他又攔住了她。
「藥方是陳洮開的嗎?」
若錦看了眼自家主子,回話:
「回殿下,是陳太醫開的方子。」
謝臨珩鬆開她,拿過蜜餞,嗓音低暗,似保證也似承諾。
但更多的,是昨晚情至深處忘了顧慮後果的後悔。
「我們只喝這一次,以後,這避子湯,決不再喝一口。」
虞聽晚避開他想一勺勺餵她的動作。
越過他的手,端過藥,屏住呼吸,一口氣喝了下去。
待喝完最後一口,她手中的藥碗還未放下,謝臨珩就將蜜餞遞到了她唇邊。
她沒騰手,就著他的手,將蜜餞咬在了嘴裡。
第247章 嫡長子司長曄
司父從宮中離開,半刻未耽擱。
立即回了府。
同其他貴夫人喝完茶回來的司母魏茵,見他這麼早就回來,神色詫異的迎過來。
「你不是進宮了?這才多大會兒,這麼快就回來了?」
司裕滿臉哀愁地來到庭中,撩起官袍,坐在石凳上。
憂心又恨鐵不成鋼地說:「我現在哪還有心思想別的,咱們家四個光杆兒子,沒一個娶妻的,你看看咱們司家,最小的一個女兒眼看著都要嫁到別人家裡去了,這四個不孝子,愣是不相看人家!」
司裕越說越氣,「我看他們啊,是成心不想讓我這個老傢伙省心,朝中同僚那麼多,跟他們一樣大的,哪個不是孫兒都會跑了?」
「就他們幾個,成天不干正事,真是兒子不急老爹急!」
魏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