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又急又沖,卻是早已落入白邵雪的陷阱之中,不多時就被反客為主。可也用不了多長時間,白邵雪就像是剝竹筍一樣將他剝了個精光。莊瑟是有此意,卻覺得不是地方——畢竟這裡是他在營中的居所,萬一有什麼人闖進來呢?
白邵雪自然看出他的顧慮,卻貼著他黏黏糊糊的說道:「不是還有飛羽麼?」
莊瑟被他折磨得情難自抑,可提起下屬仍舊覺得羞恥:「你……你跟飛羽說了什麼?」
白邵雪很是不滿,手下不由加大了幅度在各處遊走:「我能說什麼?我不過說我與大將軍有要事商量,讓他不要放人進來罷了……明明是你強留我,現在又要婉拒……瑟瑟,你好狠的心吶!」
尋常時候,白邵雪基本叫他都是「小莊」,少有時刻喊他大名。可「瑟瑟」之稱,到如今簡直成了秘而不宣的暱稱。
莊瑟臉上再也控制不住紅了起來,只說:「你這樣喊……不行……」
「如何不行?」白邵雪一口打斷他:「我偏要這麼叫。唔,你也可以隨意,想怎麼叫喚就怎麼叫喚……」
「還有,不准在我面前說我不行!」他現在說話夾槍帶棒,總是讓人想入非非,卻還「不以為恥,反而為榮」:「從前說,不騎馬要騎小莊……倒也成了真了……」
莊瑟向來是個正經人,便是知道白邵雪說話不羈,卻也聽著這兩句受不了。可他嘴上說著白邵雪粗俗,手腳上卻不肯放人,儼然一副「心口不一」的模樣。
白邵雪被他這一番動作搞得輕聲笑起來,只覺小莊過分可愛。當下更為大膽,頭腦一熱,把那些藏在心裡許久的渾話全都說了出來。而莊瑟一邊聽一邊顫抖,說不出來的好看。
一雙手若只是虛虛的放著,尚且不能完全比量,可只要抻一抻,就能讓左右手相互靠住。如此虎背蜂腰,偏生長在一個武人身上。白邵雪沉迷其中的同時,還要讚美這番美景,卻是誇得莊瑟羞憤不已,不由自主緊了動作。
白邵雪哪能想到他突然來這麼一下,差點投降,同時跟著發出一聲沉悶的哼聲。可白邵雪下意識的覺得自己不能落了下風,下一刻就用上了八分的氣力,直直讓莊瑟把他抓出好幾道血印子來。
如此蹉跎時光,兩人倒是不知外頭來了客人。
來者倒是稀客,正是沈覺……如今該要稱呼一聲「六皇子」了。
沈綽才登基不久,卻是因著事多的緣故,便是正經的登基大典都沒有舉行過,至於下面這些孩子,到底是什麼王什麼公主,都尚且沒有正式說明。但手下人乖覺,自然不能因為「非正式」這個理由就慢待貴人,所以就將從前的王府公子們喚成了「皇子」。
像是沈致、沈系、沈覺這樣,在反叛路上有著極大貢獻的公子們,或許等著沈綽忙完,都是要賜為親王的。所以面對著他們,更是沒人敢輕慢對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