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聘書誰寫的,像是出自兩人之手。」
顧持柏道:「我的祖父,名字和婚期是我寫的。」
衛霜戈看著聘書,又看看顧持柏,心裡感覺怪怪的。
江南顧家離京城路途遙遠,也就說這聘書是提前寫下的。
顧老爺子為何會提前寫下聘書給顧持柏?
顧持柏知道衛霜戈心中的懷疑,他沒做過多的解釋,免得將人嚇走了。
他只是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衛霜戈最愛的蟹黃灌湯包。
碟子裡總共只有三隻,他夾走一隻便只剩下兩隻了。
衛霜戈瞬間放棄思考,把盒子放在腿上一隻手扶著,開始橫掃桌子上的食物。
「多謝顧大人的招待~」
吃飽喝足,衛霜戈打了個飽嗝,抱著盒子直接跳上房頂往自己家跳。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丟下一句:「晌午飯做好了記得叫我啊!」
顧持柏站在院子裡低聲道:「好。」
衛霜戈回到自己的宅子,心想得買幾個人回來,這麼大宅子進了賊他都不一定知道。
之前沒錢無所謂,他現在有一百萬兩銀票,皇帝那還有五十萬兩銀錠要送過來。
萬一買來的人監守自盜怎麼辦?揣上這麼多錢跑的遠遠的,想怎麼揮霍就怎麼揮霍。
光是一想,衛霜戈的拳頭就硬了。
先找個地方把錢藏起來,得分開藏,免得被一鍋端。
衛霜戈找來一把鐵鍬,正準備開挖,他把鐵鍬往土裡一插,抬頭看向西南方。
不一會,一個人出現在牆頭。
「頭兒!」
「昨晚真有人摸進大牢嘿!范表建還真就什麼都跟他說了。」
祝斗山跳下來:「原本用來誣陷你的罪名不是這些,是榮親王身邊一個叫熊止的人讓他改的。」
殺手用會引發心疾的藥騙范表建等人是假死的藥,他前腳一走,躲在暗處的皇驍司藥師就出來給幾個人催吐,然後餵了吊命的藥。
祝斗山跟著殺手一路進了戶部尚書府中。
戶部尚書手中的茶盞都摔碎了,說了一句:「中計了!」
祝斗山拍馬屁道:「頭兒,你這計策絕了!不過他府上巡邏的人比以前多,怕暴露我聽了一會就跑了。」
衛霜戈臉上沒什麼笑容:「嗯,我進宮一趟。」
他自己探聽到范表建準備好的罪名就是這些,也就是說暗中還有別人。
進到宮裡,宮人說皇帝正在同丞相議事。
衛霜戈抱著盒子直接去偏殿坐著等。
在顧持柏家吃多了,等了一會,飯困上來了。
衛霜戈靠著椅背睡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