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持柏:「會,此次榮親王提前進京,定是圖謀不小。我們透露錯誤的信息給他們,這樣他們行動起來顧忌會少很多。」
衛霜戈翹著蘭花指點顧持柏:「顧大人,你好壞呦~」
顧持柏勾唇:「不敵衛大人。」
吃完飯,顧伯端來一碗聞著就很不好喝的藥來。
衛霜戈嫌棄的站的遠遠的,何太醫一定是故意開這麼苦的藥。
因為他以前把何太醫的鬍子給拽掉好幾根過。
顧持柏關上門,待藥涼了後倒進桌子上的長頸青色描金花樽里。
衛霜戈皺眉:「你這樣要不了幾天,屋子裡的藥味就把人醃入味了。」
顧持柏笑笑:「總要裝的像一些。」
這個「裝」字,讓衛霜戈又想起來顧持柏之前裝嘴笨、愛臉紅的事情。
他抱著胳膊,幽幽道:「顧大人確實會裝。」
顧持柏看著衛霜戈,語氣溫和:「我若不裝,衛大人怎會願意同我親近?」
衛霜戈撇撇嘴:「哼,怎麼都是你有理。」
顧持柏笑道:「不,夫君才是我的理。」
「咳。」衛霜戈摸摸鼻子,移開視線:「不要突然換稱呼。」
顧持柏:「好。」
顧伯去了兩家藥鋪抓藥的事情,很快就傳到戶部尚書耳中。
榮親王沒當回事,只當是顧致賢氣病了。
戶部尚書費了些力氣打聽到何太醫今日是去給衛霜戈診脈的。
至於衛霜戈得了什麼病、身體是什麼情況,一概打聽不出。
這難不倒戶部尚書,他派人去兩家藥鋪花了些銀子,就得到了顧伯抓藥的藥方,隨後請人來看。
府醫看著兩張方子直皺眉:「老夫看不出這方子是要治什麼病,若是兩張方子合為一張倒是治療內傷的好方子。」
戶部尚書問:「外在可能看出點什麼來?」
府醫搖搖頭:「未看見人,不敢妄言。」
送走府醫,戶部尚書進入內室,將兩張方子擺到榮親王面前。
榮親王也聽見了府醫的話,他高興道:「衛霜戈受了內傷,這倒是件好事。」
戶部尚書心中仍存疑慮,以衛霜戈的身手誰能傷的到他?
而且還是顧持柏親自進宮尋的太醫。
「王爺,咱們還需要多加觀察,或許這是個局。」
榮親王不太耐煩,戶部尚書未免太過謹慎。
以往傳遞消息,也是他非說要讓人口傳,不得留下書信。
結果呢?叫人鑽了空子,把范表建搭進去倒是無所謂,私鑄錢的事被抖落出來了。
「你讓人盯緊了衛霜戈,其他的按照計劃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