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霜戈摸摸肚子:「吃下去的東西都走沒了。」
顧持柏拿出一包點心:「你買糯米雞時,我見旁邊在賣蟹粉酥,便買了一包。」
衛霜戈頓時眼睛一亮,他打開吃了一口,眉頭舒展:「鮮!」
他把手上半塊遞到顧持柏嘴邊,揶揄道:「喏,留一半給你,你不是最愛吃剩下的。」
顧持柏就著他的手吃掉剩下半塊蟹粉酥:「你吃剩下的,才是好的。」
「德性。」
衛霜戈收回手:「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顧持柏拉住衛霜戈的手腕:「衛大人知道,什麼能堵住我的嘴。」
衛霜戈齜牙:「看著這個拳頭了嗎?堵你的嘴正好。」
顧持柏淡笑:「衛大人可以試試。」
衛霜戈扭頭拖著顧持柏往前走:「才不順你的意。」
一包蟹粉酥,兩人分食完時,又走了大約半個時辰,才走到頭。
衛霜戈算了下走的時間:「這個通道八成是通武器庫。」
他仔細聽頭頂的動靜,靜悄悄的,沒有人走動的聲音。
在出口處一通瞎按,頭頂的地磚緩緩移開。
衛霜戈等了一會,探頭往外看。
映入眼帘的,是放滿兵器的兵器架。
顧持柏跟在衛霜戈後面出來,將密道入口關上。
衛霜戈從窗戶縫往外看,看見守在外邊的禁軍。
他小聲說:「好傢夥,他們居然挖了個地道通武器庫。」
這工程可大了,先帝在時,肯定就已經在挖了。
結果,哎嘿,榮親王肯定沒趕上趟兒。
造反嘛,主打一個出其不意,磨磨唧唧別人就捷足先登啦。
說句粗俗的話:這叫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不過,眼下的問題是:要怎麼出去?
兩個人在武器庫里轉了轉。
發現有一邊的士兵正在打盹兒。
外面天色已黑,只有燈籠的光和月光。
衛霜戈輕手輕腳的把窗戶打開一條縫,回頭看了顧持柏一眼。
兩人身影如鬼魅一般躥了出去,躍上屋頂趴伏著。
風把窗戶吹關上,打盹兒的士兵和巡邏的士兵警覺起來。
「什麼人!」
衛霜戈捏著鼻子「喵」了一聲。
「是貓啊。」
「是不是你餵的那一隻?」
「我餵的那就是個祖宗,叫不出這麼嗲的聲音?」
衛霜戈:……
你才嗲,你全家都嗲。
趴了一會,等巡邏的士兵走遠,兩人借著夜色悄無聲息的離開。
第二天不用上朝,衛霜戈一頭扎進被子裡,他決定明天要睡到日上三竿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