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庭樹抓了抓頭髮,回自己臥室了。
看著那沒心沒肺的背影,景逐年唇角揚了揚。
很臭屁的小樹。
這周末正式進入十月中,意味著深秋要來了。
庭樹出門的時候,拿起景逐年裝好的袋子,裡面是些棉簽和藥膏,掂了掂發現有點重量。
打開一看,裝著盒口罩和沖劑。
庭樹拿在手中跑去問景逐年:「怎麼還有口罩和沖劑,一盒子也太多了吧,我就去一天半,周末下午回來。」
景逐年在收拾衣服,將冬季衣物拿出來,說:「周末天冷,你等會喝一包再出門,裡面還有手套。」
庭樹驚訝地翻出手套,「不至於吧,我有那麼弱嗎?哥,現在才十月,我戴手套你看我像不像腦子有病?」
他那驚呼的語氣太過認真,景逐年的唇角輕輕揚起,眸底流露出淡淡的笑意:「早上冷的時候只有十度多,你手冷可以戴上。」
庭樹盯著手套,依舊感慨說:「景醫生,我感覺你以後可以考慮去做私人醫生,太貼心太認真了。你別這樣,那天我媽真是隨便說的,千萬別當真。」
「我是個十分健康且強壯的成年人!」說完,庭樹還配合地舉起手,展示了下自己的肱二頭肌。
兩個半月,不多也不少,足夠知道景逐年是個怎樣的人。
性子冷,但心腸挺好的。哪怕現在自己還是時不時想起結婚的憋屈事,陰陽怪氣說話,他也不介意,總是認認真真回答自己。
除去逼迫自己結婚,算是個不錯的人。
庭樹悄悄在心底承認景逐年的為人。
但他沒法真的除去逼迫自己結婚這一事情,再好也不行!
景逐年瞥了眼他撩起的袖子,輕飄飄掃過那突起的肌肉說:「放好袖子,別進冷風了。」
「噢。」庭樹乖乖低頭把袖子放下。
去的是C市的一個旅遊景點。
周六下午,景逐年在朋友圈看見了庭樹發的照片,頭上戴著簪花,手中拿著一把墨綠水紋漆扇,輕輕抵在鼻尖處。
[木頭:Biu!Biu!Biu!簪花和漆扇。]
[圖片x3]
淺綠白的簪花戴在頭上,沒有過多的裝飾,庭樹穿的衣服也還是走之前的那件。拍攝時間是午時,陽光正好,金燦燦的日光灑落在揚起嘴角的男孩身上。
乾淨的笑容將淡雅的淺綠白簪花呈現出一種靜態畫面的動感,燦爛又美好。漆扇點綴著,多了幾分雅致。仿佛是一張只要看過去就能感受到生機勃勃的油畫,好似能聽見那清爽的笑聲。
眉眼彎彎,眼尾隨笑容輕輕上揚,眼睛似乎會說話。和爛漫的笑,搭配上兩個可愛的酒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