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用手肘戳了戳他,一臉高深地說:「這不得去問問,問問在做什麼,查他崗!」
庭樹白他一眼:「是不是有病,你有本事去查小學弟的崗,我借你十個膽子。況且…我和景逐年現在是一個屋檐下的朋友,哪有什麼身份查崗。」
朋友兩字說的極其含糊,要不是沈白耳朵好使,還真就以為他壓根不在乎呢。
「親愛的樹,嘴別這麼硬。」沈白意味深長地說,「我都懂你的。」
加包辣條,依舊賭庭樹會被爆.炒,噢不,他忘了已經被爆.炒了,那就賭會喜歡景逐年。
爆.炒都來了,喜歡還會遠嗎。
不知道好兄弟在想些什麼的庭樹,面無表情往大骨湯店走:「還喝不喝你的鯽魚湯了。」
「喝喝喝!」
臨走時,沈白還打包了一碗鯽魚湯,嘴裡念叨說:「小學弟整天不是忙著兼職賺錢,就是學習拿獎學金,我聽說他還有個資助人,喊他別那麼拼他也不聽。」
「看他瘦的什麼樣,我抱著全是骨頭架子。」
庭樹好笑地看著他這老父親碎碎念的模樣,伸手把剩餘的鵪鶉蛋全都撈起:「趕緊給你的小學弟送去吧,早日拿下。」
沈白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咧起嘴角:「已經在一起了,沒想到吧,比你先脫單。哈哈,單身狗!哦不對,結了婚的單身狗。」
「……那不是寡夫嗎?」庭樹腦子一轉蹦出這個詞,說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去你大爺的。」
沈白拎起袋子,「懶得和你說,我去找我男朋友了。昨天在一起的,周末吃官宣飯吧!在哪好呢,我想想……不能太貴,不然小學弟辛苦賺的錢一下就花了……」
「滾滾滾,趕緊滾。」庭樹簡直沒眼看他這幅模樣,丟人!害臊不害臊!戀愛腦的樣子!陷入愛河的痴漢樣!
庭樹下午第一二節沒課,從三號門出去時正巧碰見方才的那三個人,還有一個女生在外面擺著的桌子處吃飯。他本來是想直接走的,奈何與季灃這個自來熟對視上。
「庭樹,要不要過來吃點?」季灃大喊說。
一瞬間,幾個人的視線都落在了自己身上。庭樹只好走過去,季灃立馬搬了張椅子過來。
庭樹剛坐下,孟淮葉就開口說自己先走了,步伐匆匆的離開。
景逐年見他拿著書,問:「吃過了嗎?」
「吃了。」正當庭樹覺著他在這尷尬時,準備起身找藉口離開,就聽見景逐年說話。
景逐年看向安桉說:「這是我的朋友,安桉,在Q大讀心理學。」又看向季灃,「季灃,你之前見過的。」
一直沒找到機會和庭樹介紹自己的好朋友,景逐年挨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