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吧,畢竟他可是早早預言被爆.炒真理的人。
庭樹半委屈半鬱悶地說:「我問了他三遍,他就和我說了三次抱歉!氣死我了!嗚嗚嗚當時真的是丟死人了,第一次和別人表白就被三連拒。」
沈白扶額,怎麼會這樣,「哎,沒事沒事,那是他不識好歹,給臉不要臉。大不了我們換個目標,是他的損失。」
「所以,我決定追他。」庭樹改變語氣,用一種平淡,且驚不驚喜意不意外的感覺說出來。
沈白:「……?」
「他說了什麼?能讓你追他。」
「說起來這還要怪你,早知道之前那次不和你打電話了。他問我是不是為了離婚,就你之前的餿主意說什麼讓他愛上我,然後一腳踹開,逼人離婚!又問我是不是因為上.床了才想在一起,我有那麼膚淺嗎?!」
庭樹說起這事還憤憤不平,心中充滿委屈:「然後我趕緊和他表明心意,順便問了問他對我有沒有意思,然後就追人唄!」
被狙擊的沈白,心虛地揉了下鼻子:「加油,我相信你肯定可以的!拿下高冷校草,禁慾男神。」
「……你能不能別那麼中二,你之前怎麼把人追到手的,小學弟那麼冷酷。」庭樹開始取經。
說起這事,沈白可來勁了,開始喋喋不休:「那不是對別人嘛,我能一樣嗎?從他在酒吧把我拉走的那一刻,就註定了我倆的羈絆!再冷酷,那心也是軟的。我就天天找他,對他好唄,反正對人好准沒錯。」
「我剛開始還總看不懂他什麼意思,但我就是想找他,一天見不著都心裡難受。特別是知道他的小可憐兒樣,心疼死了。」
庭樹面無表情開口:「打住,我不是來聽你秀恩愛的,我是來取經的。」
「我的招就是對他好,往死里好,嘿嘿信我,愛他就對他好。然後偶爾來個深入交流,促進身心合一。」沈白抓了抓頭髮,認真思考會又說:「不過這都得建立在他對你有好感的情況上哈,不然就是騷擾了。」
這簡單,景逐年肯定對他有意思。對人好,這不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庭樹心滿意足地掛斷電話,沈白這傢伙不錯嘛,難怪比自己先脫單。
媽的,老子比他先結婚。結果現在只能求助他,還是一條單身狗!
深夜。
夜色暗沉,晚風拂過,掉落在地的樹葉被吹得沙沙作響,月光透過樹葉縫隙,零零散散落在地上,像是打碎了的片片月光。
二樓陽台的門半敞開著,冷風悄悄灌入室內。從這往下看能瞧見那片後花園,種著各種花草植物,頗有五顏六色的感覺。一點猩紅的光隱沒在深黑的夜幕中,時而閃爍忽現。
修長冷白的手,正捻著根還剩一半的煙。白色煙霧還沒散開就被夜風吹跑。景逐年凝望著天邊的弦月,今夜是淺灰白色的月亮。
薄唇吸著所剩無幾的煙,景逐年微眯起眼眸,清冷的月光灑在眼底,增添了幾分冷漠和漠然。可唇角確實有淺淺笑意,似霧似風般捉摸不透。
下一秒,打火機的聲音響起,景逐年又點了根煙。
手被冬日寒風吹得冰冷,乍眼看去透露著幾分病態的蒼白。骨節分明的手,頎長有力,青筋微突,搭配上指間的煙,很是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