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說付房租,但會準備付房租,好像哪一天沈白要錢了他就馬上給的感覺。
庭樹:「慢慢來唄,人家苦了那麼多年,當然會擔心,你也別總糾結這點。這樣會搞得他壓力很大的,畢竟你們是真經濟相差很多,他努力不光是為了你也是為了他自己。你懂不懂什麼叫勢均力敵的愛情,人家才不想白吃白喝你的,搞得像包養一樣。」
沈白投向一個讚許的目光:「天哪,這是那個被景逐年操.了還說要當朋友,結婚大半年才喜歡老公的小樹嗎?」
隨後一臉父親甚是欣慰的表情:「樹啊,愛情真是魔藥,你都長大不少了。能說出這麼貼心的話,我真的十分震撼。」
「……滾。」庭樹白了他一眼,「這叫愛情的滋潤好不好?我可是要追A大校草的人。」
以往只有沈白調侃A大校草的份,現在庭樹自個說的津津有味,沈白一臉乾嘔表情:「膩歪不膩歪。」
「去你的。」庭樹再次把ccd鏡頭對向沈白:「你還沒聽我發現的東西呢。」
「什麼?」
庭樹清了清嗓子,瞥了眼屏幕確保把人錄進去了:「我發現你名字的縮寫是sb。」
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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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母看著在臥室小心翼翼擺放著瓷花的兒子,站在門邊輕笑說:「什麼時候把人帶回了給我們看看?我都快忘了那小孩長什麼樣了。」
景逐年頭也不抬地說:「我桌上有照片。」
「等會吃晚飯,別忘了時間。」景母笑著搖了搖頭,餘光落在書桌上的小相框上的照片上。
幾個月前一向穩重的兒子竟然提出要和庭家的兒子結婚,還十分急迫和嚴肅。
甚至不惜用些壓迫手段逼得庭家同意,她還擔心兒子這樣的行為就算結婚了也得不到對方父母的認可。沒想到的是那段時間自家兒子天天往庭家跑,和他們談。
大概是太過真誠讓對方相信了,加上無形中善意的威脅,促使了這段婚姻。
也是那時景母才知道,自己這個少言的兒子心裡裝了個人。
景母無奈地看了眼折騰這瓷花一天的人,也不知對方什麼時候才能喜歡上自己這把什麼事都藏心裡的兒子。
自從上次和庭樹承諾會送一個有心意的禮物,景逐年就開始置辦瓷花這件事情了。
景逐年學過如何製作,所以上起手來並不麻煩,雖然不如老師傅精細,但也是有模有樣的。
在他還沒回到現在時,他就花時間學了這門手藝,還實踐了不少繪畫。
那是庭樹和常和煜的婚禮,景逐年從朋友圈看見的消息。
想送一件禮物給他,祝福小樹。
早在他們訂婚時景逐年就開始著手準備了,但等臨近婚期的時候。
景逐年換下了自己學習,製作了很久的瓷花,換上了老師傅做的精美無暇的作品。
比起帶有私藏愛欲的花,小樹應該更需要一份只屬於朋友純粹祝福完美的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