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白白了:小學弟也是,平時脾氣就臭,生氣更臭,但還挺好哄的。】
【木頭:景醫生不是,得徹底認錯,態度百分百誠懇。】
【白白白白了:夫管嚴是這樣的。】
【木頭:你不也是,反彈。】
第一節課上課半小時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庭樹感覺頭沉了些。還和班長比較了□□溫,班長說是有那麼一點點高。
直到第二節課時庭樹終於確認自己的確在發燒了,於是連忙問沈白到了沒。
第三節課時庭樹感覺燒得差不多是能吃藥的地步了,連忙把藥吃了,想著總歸上午就四小節,三個小時,肯定得上完再走。
【木頭:中午回家吃吧。】
他感覺自己需要睡一覺。
【景:你回吧,我這有點事。】
天助他也,估計睡一覺就沒什麼大事了,還能不被景醫生發現。庭樹暈乎乎的腦袋在暗自竊喜。
下課鈴響的時候庭樹還沒反應過來,呆呆望著講台,直到旁邊的班長拍了拍他,說怎麼不走。
庭樹才恍然大悟,「哦好。」
「你體溫好燙啊,趕緊回去休息。」班長看著他吃藥的。
「嗯。」庭樹剛剛已經給下午那節課的老師請過假了,他估摸著自己現在三十七度左右,從方才的三十八度降下來一點了。
剛出門就看見了沈白和小學弟,沈白走上前摸了摸他的頭:「不是,你真不和景逐年說句嗎?燙成這樣。」
「沒事,我感覺還好,你們怎麼來了,要不要去我家吃飯,我喊嵐姨做菜了。」庭樹腦子沉,但還能走,只是眼睛無神。
沈白看著他焉了吧唧的模樣,「走走走,我們送你回去,順道在你家吃了。」
「你這樣我都怕你倒在半路。」
庭樹拍了拍他沈白的肩膀:「我沒那麼脆弱,生病那麼多次,我心裡有數。」發燒多少度,喉嚨疼不疼,腦子暈到哪,這麼多年,他都習以為常。
沈白懶得理他的自信,拉著人就往校門口走去,小學弟跟在一旁。
「反正我覺得你最好祈禱睡一覺就好,而不是越來越嚴重,我感覺景逐年會生氣。」沈白思考一會,轉頭問小學弟:「是不是?」
小學弟:「是。」
庭樹這時才注意他們三人的位置,沈白在中間,左手攬著自己的肩膀,給自己借力,右手牽著小學弟。
「我們三個為什麼要這麼走路……」庭樹懵懵發出疑問。
「那我還不是怕你直接倒地。」沈白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