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錦行說:「你如今的處境,我想怎麼對你都行,用得著騙嗎。」
流箏說:「那你先幫我見一下我爹娘。」
祝錦行聞言,眯著眼打量她,似乎要從她臉上看出隱藏的圖謀,而流箏只是一臉無辜地與他對視,孱弱地捂著肋骨處咳了兩聲。
半晌,他說道:「你安分一點,我來安排。」
祝錦行與姜懷闊合作,想讓流箏去見雁長徵夫婦的事,還是要經過姜懷闊的同意。
不知他是如何說動姜懷闊,第二天一早,祝錦行送來了一劑符藥。
「這是阻斷靈力的符藥,前段時間雁濯塵也中過,想必你並不陌生,」祝錦行說,「喝下它,我就帶你去見雁宮主。」
流箏凝視藥碗,眉心深深蹙起。
祝錦行同樣在考量她的誠意。
「你不肯喝,是心中另有打算,還是不信任我,怕我護不住你?」
他端起藥碗,遞到流箏面前,語氣溫和卻強硬:「事到如今,沒有你反悔的餘地,別逼我灌你。」
流箏接過藥碗一飲而盡,將空碗給他看。
祝錦行笑笑:「這才乖。」
他先帶流箏去見姜懷闊,讓姜懷闊檢查她的靈府,確保她已被封印了靈力,然後才允許她進入觀世閣,去見雁長徵與李稚心。
「流箏!」
她娘李稚心消瘦了許多,將她擁在懷裡,久久泣不成聲。流箏亦是百感交集,紅著眼眶與她低聲私語,安撫許久。
雁長徵推著木輪椅緩緩行過來,拍了拍流箏的肩膀:「我有話要單獨與你說。」
李稚心抹了抹眼睛,起身道:「你們聊,我去門口守著。」
流箏與父親對席而坐,將外面的發生的事情,以及祝錦行的種種行徑告訴了雁長徵。
雁長徵神情凝重:「你果真喝了那阻斷靈力的符藥?」
「容不得我不喝,」流箏說,「父親不要擔心,我被封印了靈力,只是變得與從前一樣罷了,我會想辦法把你和娘親救出去。」
雁長徵嘆了口氣:「是我連累了你……還有濯塵。」
提起哥哥,流箏的心臟擰成一團,一低頭,幾滴眼淚砸在手背上。她哽咽道:「我很想哥哥。」
雁長徵心中並不比她好受,他說:「等脫了困,咱們再給濯塵立個牌位,免得他魂無歸處。」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