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這咳嗽的毛病改不了了,一天總要咳嗽個幾回,看了醫蟲也找不到原因。
陳希清就更是慘了,身上的血印有了消,消了有。
陳希清幾次乞求閆與桉跟他說說原因,閆與桉就是不說。一天一天過去,心上的劃痕越來越多,心裡那株對閆與桉憤怒的小火苗死灰復燃。
一過就是幾天,昨晚秦臨問他,有沒有得到雄主的任職同意書。
他說還沒有,今天去看看。
秦臨:那有沒有被雄主愛撫。
他也說還沒有,就把光腦扔一邊去了。
他拿下來列印好的同意書,除了直接問沒想到其他好辦法。模仿筆跡,他沒看過閆與桉寫字,抓著閆與桉的手按印,閆與桉睡覺時,他根本進不了閆與桉的房門。
而且那些辦法還有風險,不如直面來的爽快。
此刻閆與桉正躺在沙發上看一本通信原理。
陳希清咬咬唇,昂起頭跪到閆與桉身邊,把同意書捧給閆與桉,請求:「閆與桉,你能幫我簽一下這個同意書嗎?」
「什麼?」閆與桉把書放到一邊,坐起來,接過那張同意書,覺得真是一個大進步,陳希清敢對他提自己的事情了,他看著上面的文字,「任職同意書?」
「是。」陳希清小心翼翼看著他。
他隨手撕裂紙張,傾身到陳希清臉下:「敢跟我提要求了,咳咳。」
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陳希清盯著他眼睛,「嗯...希清不是提要求,希清是求雄...求閆與桉。」
他把幾張紙撕成碎片,抬手,一散,碎屑落了陳希清一身,陳希清抬眼,一片碎屑搭到陳希清睫毛上,他靠近,輕輕一吹,碎屑飄了,陳希清也飄了。
陳希清跪坐到小腿上,被閆與桉吹到的皮膚又燙又燒。腦子裡還在想著:「這些一會兒還得他打掃。」眼神逐漸有點迷濛,手攀到他大腿上,頭想往過湊。
「哎?」他趕緊按住陳希清移動的手,上下掃了一眼,不對勁,陳希清精神力開始不穩定了嗎。
他用腳分開陳希清的腿,陳希清隨著他動作分開膝蓋,清醒過來。
他說:「手放地上。」
陳希清不明所以,手掌朝下貼住地面,他腳直接捻上去,陳希清屈指,抽不出來手。
「誰讓你碰我的!」
「軍部你也別想去了,早早打消這個念頭。」
陳希清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可還是不想接受,在心上劃了一道很深的痕跡,聲音中隱隱跑出來壓抑住的強硬:「可是我沒有星幣了,我以前賺的我們這幾年總會花完,我們以後怎麼辦?」
胡編亂造!他扣住陳希清的臉,反手在嘴上揮了幾記:「你跟我說那一長排數字幾年就會花完?你自己知道,你究竟是在為你想還是在為我們想?星幣都是從我這裡出的,我還不知道一個月花多少?」
「謊話都要說到我身上了。」他鏈子一扯,陳希清臉立刻接近。
陳希清的手被踩著,稀薄空氣下,臉憋的通紅,心上又被劃了一刀。
「閆與桉,放開我。」陳希清從嗓子裡擠出來聲音,看著近在咫尺的他的臉,這張臉變得可怖,「我這件事沒說錯,也沒做錯,就是為了我們的以後,你不能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