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希清看不到的角落,閆與桉恢復了他一貫的神色,溫和親切,臉上也有一抹化不開的笑意,「咳咳。」
第8章 抵抗ing...
陳希清做了一個四寸圓形蛋糕,裡面有一層夾心,放了巧克力碎。他塗抹上奶油,表面什麼都沒裝飾,就想端過來給閆與桉。
閆與桉嫌棄地看著這光禿禿的蛋糕,在他的目光逼視下,陳希清拿回去繼續加工。
廚房有一個窗戶,此刻恆星光照耀到陳希清側臉,陳希清握著裱花袋,神情認真嚴謹,顯得有幾分溫馨和靜好。
眼看著陳希清裝飾完成,他缺心眼地說:「陳希清,我不想吃了,你吃完。」
陳希清捏著拳頭,怒視著他,他歪歪腦袋,在心裡道歉:不好意思,現在將近中午,不算有病了。
生日快樂,希清!
陳希清對他態度的轉變他喜聞樂見,可是現在總擔心陳希清哪天偷跑,他只能每次把鏈子栓到一個地方,就連睡覺也不放過。下手也更重了,確保陳希清得修養幾個小時,不能立刻大幅度動作。
他的咳嗽還是沒好,身體時常犯虛的毛病也在,看醫蟲仍是沒轍,想來是系統新加的缺德玩意兒。期間,陳希清又經歷了一次精神暴亂,讓他覺得,這個更像是在折磨自己。
陳希清倒在自己的房間,他灌上試劑。趴在地上咳嗽了好一會兒,咳嗽的兩邊的腰都疼。他抓著樓梯扶手,身體虛軟,一截台階一截台階下,下到最後三個台階,突然咳嗽,他伸胳膊捂嘴的時候,一腳踩空,直接跌了下去,又把他疼個半死。
他崴腳的痛就像骨折的痛一樣,一點兒力都用不上來了。
「我剛剛綁陳希清的鏈子了嗎,沒有吧我記得。」他乾脆不起了,就這樣躺會兒,「陳希清會扶我嗎?我害他那麼慘。咳咳,咳!」
他還是沒等到陳希清,自己挪到沙發上,倒口水喝。又去拿治療儀自己治傷,「靠人不如靠己,自己疼點沒事。」
陳希清下樓來已經是一晚上過去後了,他臉上還帶著巴掌印,身上新舊鞭痕交疊,對閆與桉現在的感情,近乎談得上厭恨了。
現在閆與桉也不能指望著陳希清主動去做飯給他吃,他以陳希清做飯不合口味為原因打過幾次陳希清。
陳希清看他的眼神古怪,像在思考著什麼,徑直走過來,手心展開,問他:「你給我灌了什麼東西?」
他現在還沒恢復過來,就癱坐在沙發上,陳希清也不跪他,根本瞧不見陳希清手裡是什麼,他說:「跪下再讓我看。」
陳希清作勢要走,又怕是什麼毒藥,雄蟲殘害一隻雌蟲簡單得很,還有雄保協會力保雄蟲,社會的輿論也大多偏向雄蟲,最後無非口頭教育讓玩的時候注意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