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舒仁同行出醫院門,經過司殷的時候,他頷首示意,司殷卻一反常態,面容不善,強硬地叫停他們:「舒仁殿下,希清。」
一看就像是來找茬的,陳希清想說話,舒仁把陳希清往自己身後推,說:「我來處理。」陳希清閉嘴了。
對著司殷不悅:「怎麼了?」
司殷矮身跪下,向舒仁俯身行一禮:「殿下,希清幾日前傷了司殷雄主,司殷想替雄主打回去。」
「你眼睛長著是幹什麼用的,他們倆傷的誰重誰輕你看不出來嗎?希清被閆與桉打得趴在地上動不了的時候你有沒有替希清求過情?!」
司殷端的一副低眉順目:「殿下,您讓我打回去,我讓您怎麼打都成。」他不相信閆與桉的那個樣子是意外,只被咬一口,面色怎麼可能那麼蒼白,幾天都不見好。
「殿下,當時您有傷我的雄主嗎?您走得那麼急。」
陳希清想起來他咬的那一口了,就那一口,把循規蹈矩的司殷逼得敢對雄蟲這種態度了嗎?還是說,閆與桉真的傷的很重。
「打什麼打?!」閆與桉剛抽了血,從唐黎辦公室出來,才知道唐黎每次不是只能制兩管,多的都被他私藏了。還因為被擺了一道不高興呢,出來又看到司殷堵著舒仁和陳希清不讓走。
陳希清看到他,視線黏到他臉上,確定他並沒有傷重就好。舒仁攤手:你家的雌蟲都好奇葩。
他走到幾隻蟲跟前,碰了下舒仁肩膀,喊:「司殷,起來。」
司殷又像做錯了的事的蟲崽一樣,低著頭等著受訓。他扭頭,狀若無意從陳希清臉上掠過,看到陳希清恢復的很好的樣子,真心替他開心。
「不好意思了。」閆與桉朝舒仁說,帶著司殷離開。
陳希清站在原地,目送著他們走遠,心裡不是滋味,閆與桉就像沒看到他一樣,一點眼神、一點情緒都不給他。
司殷亦步亦趨跟在閆與桉身後,走了幾十米後。閆與桉停下,司殷險些撞到他身上。
他回身,先好好跟司殷說話:「司殷,剛剛的事情過了,不許請罰。我謝謝你在意我,你也相信我的話好不好?那天的事情真的和希清還有舒仁沒關係。」
司殷紅了臉,小小地嗯:「司殷不會了。」
他還是頭一次看到司殷強硬,跪在地上卻有著威懾力,把司殷拘在身邊太屈才了。他拿出來唐黎給的一劑軟管,遞給司殷:「算著日子,你的精神力暴亂快來了,這個拿著,難受了就服下,很管用。」
司殷看了他一眼,又抿嘴去看他手裡的試劑,是自己沒見過的。和雌蟲精神力有關的藥,有市無價,既然很管用...:「雄主,是不是很貴。」
他搖頭,把試劑塞給司殷:「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