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前也有過吻,皆是蜻蜓點水,轉瞬即逝。
從沒有像現在一樣。
謝時鳶主動吻的,沒有別的感覺,宋忱只覺得自己要窒息了。
他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不知過了多久,宋忱害怕了,他受不了去推謝時鳶,對方卻好像故意折磨他似的,就是不肯鬆手。
謝時鳶的喉嚨一吞一咽,不知疲倦。
宋忱逐漸癱軟得支撐不住自己,就是這樣,謝時鳶也沒有放過他。
他看不見,全身所有的感官都敏感了。
幸好宋忱看不見,否則他會見識到更可怕的事情——謝時鳶眼底滿是掠奪,又帶著難以名狀的幽冷陰鬱,額角的青筋微跳,比起宋忱,他才像是被折磨了許久似的。
他在宋忱的嘴巴里,一點一點描摹著自己想要的土地,欲/望翻湧。
宋忱脫力之際,謝時鳶突然放開他,他趴在宋忱肩頭,聽著對方賣力喘息。
等他呼吸逐漸平穩,謝時鳶卻一掌落在他脖子上,宋忱暈了過去。
謝時鳶扶著他歪了歪腦袋。
要怎麼辦才好?
要不像上一世宋忱那樣,找個籠子困住他,再用鐵鏈子把他栓起來。
誰讓你偏要來招惹我呢。
作者有話說:
什麼也沒幹什麼也沒幹,只是一個吻,非囚禁,結尾只是說說,籠子和鐵鏈子是攻上一世的刑具,攻很慘的,審核!
第 49 章
馬蹄聲滴答滴答,在沉靜的夜裡奔騰。
宋忱其實已經醒了。
謝時鳶那一掌下手不重,他很早以前就有一點點知覺,只是現在才徹底清明。
宋忱側躺在榻上,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保持原先的姿勢一動不動,不知道謝時鳶發現了沒有,他根本不敢看。
他抖著手去摸自己紅腫的嘴唇,心如鹿撞,什麼意思啊?謝時鳶到底是什麼意思,他為什麼突然這麼做?
沒人能回答他。
宋忱想了一路,等馬車停在侯府,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臉上颳起一道輕風,謝時鳶直接下去了。
宋忱悄悄掀起一隻眼,確定人走了才爬起來,慌忙跑下車,想逃回聽雪閣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