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了下唇,說:「反正你記住我的話,別投資。行嗎?」
席景看她堅持的樣子,只好答應:「行,我不投資。」
溫念知道席景是個說一不二的人,答應的事情,就不會食言。
放心的點了點頭:「那你進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回去還要坐她開的車?席景張嘴想要說你先回去,他打車,但是轉念一想,讓溫念自己開車帶著孩子離開他更不放心。
「我很快出來,你帶著孩子在車裡等我,別亂跑。」席景不放心:「有事給我打電話。」
咋這個嘮叨?溫念保持微笑的道:「知道了。」
席景三步一回頭的進了會所。
「咩,」席一澄拽了拽溫念的手,指著遠處,「吃。地瓜~」
溫念順著看過去,遠處的街道旁邊有個地瓜攤,還挺多人買的。
買個地瓜,坐在車裡邊吃邊等也挺好。
溫念把席一澄抱起來,帶著她過了馬路。
前面有兩個人。
等了幾分鐘,才到她。
旁邊有賣水的,溫念又買了一瓶水。
付完錢,拎著東西要走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道不敢確定的呼喚:「溫念?」
溫念駐足,回過身子,看到個穿著軍藍色大棉襖的男人,他身後還跟著倆臉上帶著高原紅的小伙子。
海城的天氣沒有景城那麼冷。
但是眼前人穿的好像是從東北來的……
溫念一時間沒有認出來對方,遲疑道:「你是?」
男人愣了下,眼裡閃過明顯的失望:「你不認識我了?咱倆小學到初中是同學,我一直坐在你後面,就那個總扯你小辮子的……」
溫念記憶回籠,驚喜的笑著道:「柱子哥。」
男人叫王柱之。
隔壁村的。
她性格從小就內向靦腆,上學的時候也沒幾個玩得好的朋友,她不合群,大家也不愛搭理她,就這個王柱之,總欺負她!
想到這裡,溫念忽然又想起來,上輩子王柱之也開個公司,還上了財經雜誌,身家沒有過億,但也百萬了。
不過好像感情挺坎坷。
看採訪的專欄,他跟某珠寶商女兒訂婚,訂婚日期前三天,被女方退婚。
挺慘的。
王柱之瞧著她發呆,好笑道:「怎麼了?想什麼呢?苦著個臉,遇到我不開心,還是記著上學時候的仇呢?」
「哎,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我才沒有那麼記仇。」溫念笑著道:「柱子哥,你這是要做什麼去啊?」
「去前面的海鮮市場。」
王柱之嘆了口氣,說:「我從家裡大老遠的過來,跟投資商越好的,帶著貨見面簽合同,但是對方臨時放了我鴿子,沒辦法,這些東西經不起在折騰,我心思去海鮮市場把這些出手了,總不能就這麼糟蹋了。」
溫念湊頭看了過去。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