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夥,一桶的海虹,還有鯉魚,蝦米。
蝦米有些不怎麼遊動了,要死了似得。
鯉魚還是活蹦亂跳。
「小念,我給你拿回去點吧。」王柱之從身後人手裡扯了個塑膠袋,直接給他裝了四條鯉魚。
「別別。」溫念挺愛吃的鯉魚的,但是活的她有點怕……
「客氣什麼,拿著!」
「別別,」溫念手忙腳亂的抱著席一澄往後躲,擺著手道:「我沒客氣,柱子哥,這太活蹦亂跳了,我有點怵。」
「啊,這樣,沒事,我幫你給它們弄死不就行了。」說著,王柱之彎下身子,甩起袋子,使勁往地上一摔!
嘭嘭嘭的三下之後,他把魚都給摔暈了,管身後人要了個乾淨袋子,又套了一層,憨笑著給溫念:「拿著!」
溫念和席一澄娘倆目瞪口呆。
席一澄驚得口水都從嘴角流了出來。
溫念:「……」
還是跟上學時候一樣虎,她好像知道為什麼珠寶商女兒會退婚了。
第三十章
盛情難卻。
溫念只好伸手接過。
誰料四條鯉魚特別沉,加在一起估摸著得有四十多斤了!
王柱之瞧她脊柱彎曲,身形晃悠,使力使得臉都憋紅了,急忙的把魚給接了過來。
摸了摸後腦勺,不好意思的笑道:「瞧我,都忘記你還抱著孩子不方便拎東西。要去哪?我送你吧。」
「我陪我先生出來辦點事,車子停在那邊。」
王柱之順著看了過去,黑色的奧迪,看著車型,得四十多萬。
早前就聽說溫念嫁給了個很有錢的男人,還是什麼海歸。
如此看,他這幾條魚實在有點寒酸了。
何況鯉魚北方人吃得多,他們南方這邊,鯉魚是發物,吃的都比較少。
「柱子哥,沒幾步路,我自己走就行了,你不是還找急著辦事嗎?」
王柱之回過神。
見溫念面上絲毫沒有嫌棄他的意思,反而是擔心耽誤他辦事時間,心頭一暖:「沒事。」
說著,他回頭道,「你們兩個先去海鮮市場看看,最好找家全都能收的一起出手了,價錢上回個本就行。」
「好嘞。」
倆小伙挑起扁擔,腿腳勤快的走了。
王柱之摸了摸棉襖上污漬的地方,有些拘謹:「走吧。」
溫念點頭。
倆人過了馬路,走到車子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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