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姝把話筒放回去,低頭用手默默抹著眼淚。
旁邊的金鳳不免急躁:「媽,小妹說什麼了,她不會不幫忙吧?」
錢姝抬起頭,淚眼婆娑的道:「這富貴在外怎麼交的朋友,還有那個王柱之,你說你們沒事去招惹人家做什麼啊。」
金鳳本來就很煩,哪裡還能聽得聊別人念叨她,回嘴道:「李剛人平日裡挺仗義的,誰知道……嗐,我一開始也是熱心腸幫著介紹,不說這些了,媽,小妹她剛才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就說知道了。」
「知道了是什麼意思?」金鳳來氣火氣,吼道:「富貴是她親大哥,她總不該要袖手旁觀吧?」
「你跟我喊什麼!」錢姝脾氣也上來了,怒道:「你們夫妻倆就沒有讓我省心過,富貴天天在工廠不做正事就知道打牌,要是有上進心,會來事的,怎麼也能再多撈點油水,他一個月兩千多還不夠往外輸的。」
「媽你說得輕鬆,席家根本看不上咱們家,小妹也沒什麼說話地位,要不然,她說句話,直接把富貴安排在席家的公司多好。」
錢姝倒騰口氣,瞪眼:「不說富貴,就說說你,不給人打工,要自己學著小念開店,結果,你說說到現在你賺了多少錢?」
金鳳心虛。
店轉型成火鍋店,剛開始的幾天客人很多,但是因為酒水全免,導致本錢壓根沒收回來,之後取消了酒水全免的活動,有些奔著這個來的客人,一聽不免酒水了,就走了。
每天零星有那麼幾個客人,她也很犯愁。
就搞不懂,溫念的店明明在巷子裡面,而她的店在巷頭,怎麼反而大家捨近求遠,都奔著溫念那店去了?
她的火鍋店調料什麼的,也跟溫念的一樣,難道是溫念那風水比她好?
越想越難受,金鳳皺著眉頭道:「媽,你瞧瞧這話題都扯哪裡去了。當務之急是富貴,他還被扣在局子裡呢。」
錢姝拉下臉,說:「告訴你,我借給你開店的錢你必須還我。行了,你去給富貴收拾兩套衣服,咱們去趟城裡。」
局子不讓進,她就去賴在溫念的店裡。
死丫頭片子要是鐵了心胳膊肘往外拐,她就在她店裡一哭二鬧三上吊,不讓她做生意!
……
掛了錢姝的電話,溫念給王柱之打了個電話詢問情況。
電話里王柱之也挺為難的。
李剛一口咬定他犯渾是溫富貴教唆的,還說溫富貴幫他給王喜兒牽過線,他們之間也有交易,如果成功他摩托車就給溫富貴,而溫富貴還開了他摩托車好幾天。
溫富貴說他沒有教唆,只是當時拒絕李剛的時候說了句話,李剛再曲解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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