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行沒有公布於眾之前,都以為能息事寧人,一旦有了點風吹草動,恐懼催使下會極度想要用逃避解決問題。
其實,如果李剛不逃的話,王柱之和警員直接去抓人,李剛肯定有千百種的狡辯話語。
畢竟王喜兒出事的時候,沒有人看到,是李剛逃跑後魚塘的員工回來送東西,發現了不對勁兒見到王喜兒一身血昏迷在地上,才緊忙的把人送去了醫院。
之後魚塘員工幫著收拾院子,在牆角那找到了個摩托車鑰匙。
山葉摩托車在農村可不是誰都能買得起的,僅擁有的人,都是焦點。
現在李剛深夜逃跑,被王柱之和警員抓了個正著,就算他再怎麼舌燦爛花,也遮掩不了心裡有鬼的事實。這種情況下,摩托車鑰匙,更是鐵證!
不過……
溫念靠在沙發上,微微揚起頭,出神的看著頭頂的燈。
要是李剛把溫富貴拉出來墊背,她該怎麼收場?
這得好好想想。
隔天。
溫念在店裡忙活的時候,接到了錢姝的電話。
上次通話,錢姝上來就是訓斥她。
這次接通,錢姝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聽著電話里的哭聲,溫念已經猜到了原因,肯定是李剛把溫富貴給拉出來頂事了。
「嗚嗚嗚嗚,小念……小念你幫幫你大哥,那個李剛狗娘養的混蛋,自己犯了事,還誣陷你大哥,」錢姝打了個哭嗝,抽抽噎噎的道:「小念,對不起,媽上次跟你說話重了,你別往心裡去,這回你大哥出事了,你真的得幫一下,不然咱這個家就完了。」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咱家?可真是。溫念輕嘲道:「媽,這話不是你最常說的嗎?」
錢姝聲音沙啞的道:「是我……我年紀大了,說話都不走腦子,小念你別計較,媽求你了,你跟王柱之說一下,撤訴行嗎?你大哥不能坐牢!」
「幫忙可以。」溫念說:「你如實告訴我李剛犯錯,這裡面有大哥的幫忙嗎?」
「沒有,絕對沒有。」
「蒼蠅不叮無縫蛋,沒有的話,大哥能做什麼牢?是你小題大做了吧。」
「不是,」錢姝急切的道:「小念,你大哥今天早上都被警員帶走了,不讓我們家屬探望都。這裡面真沒你大哥什麼事情,你大哥就是當時在李剛要追王喜兒的時候,隨口說了句瞎話。」
「男人飯桌上的胡吹神侃,怎麼能當真!李剛就是往你大哥身上潑髒水,想要減輕自己的罪行,小念,你跟王柱之是同學,你倆還關係好,你跟他說說啊,好好說說。」
「我知道了,先掛了。」
「哎——」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