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溫念拉著席景在沙發上坐下,給他倒了一杯熱茶,「他的食品加工廠當前銷量非常好,說打算明年把魚塘承包出去,自己主要做零食生意這塊兒,還問我做飲料如何,我說挺好的,食品上的東西口感上過得去,很少會滯銷。」
「他很信任你。」
「是有點,大概覺得我比較招財吧。」
「……」
到嘴邊的茶,席景著實喝不下去,「他經常找你商量他生意上的事情?」
溫念恍然察覺到了男人情緒不對。
四目相對。
溫念從男人的眼中看出了幾分的隱怒。
她頓了頓:「……也沒有經常,偶爾會。」
並不想表現的太小肚雞腸,席景垂下眸,舔了舔唇,輕輕的「哦」了聲。
溫念眼中閃過抹費解,方才明明副要動火的模樣,這會兒又『溫順』了。
一時間,溫念摸不清男人的情緒究竟如何,她試探的問:「你吃醋了?」
席景下意識的否認:「沒有。」
溫念眼中閃過狡黠,追問:「真的?」
席景別過頭:「我知道你們之間沒什麼。」
溫念好笑。
餘光掃到桌面上的禮品,她心思微動的往前湊了湊身,拿過一個禮品袋,當著席景的面拆開。
是一塊瑞士longines(浪琴)的女士手錶。
小巧精緻的錶盤,純白色的錶帶,乾淨知性。
不得不說,王柱之眼光……也就還行吧。席景抿著唇,勉強能憋住不爽。
直到他看到溫念竟然解開錶帶,欲要往自己手上戴!
他徹底繃不住了,一把扣住溫念的手腕。
溫念促狹的笑道:「幹嘛?」
「你故意的。」
「是啊~」
「……」
瞧著她的樣子,席景恨得牙痒痒,偏生又拿她無可奈何。
溫念動了動,要抽出手。
席景不僅不松,還用了力氣把她拉入懷中,放棄假裝大度,沉聲道:「是。我吃醋了。你可以收,但不許戴。」
溫念靠著他,歪了歪頭,「那這麼好的手錶,只讓它落灰不是可惜了嗎?」
席景:「……」
溫念忽閃著眼睛,頗為無辜。
席景腮幫子動了兩下,又退了一步:「不許在我面前戴。」
言外之意,可以偷偷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