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溫念實在是繃不住了,一把環住他的腰,仰著頭笑靨如花的道:「放心吧,我在別人面前也不戴。」
席景看著她,當真是什麼脾氣都沒有了。
沖了那句話——他對她多好,她就對他有多好。
他被她拿捏死死的。
席景忍不住的揉亂了她的秀髮,抱著她靠在沙發里,又抬手呢,一點點的幫著她把凌亂的髮絲理順。
溫念枕著他的臂彎,捏著他襯衫上的紐扣,說:「你這個點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也沒什麼。」席景低聲細語:「早上跟我二叔見了一面,聽他說了席闊遠和許靜的現狀,我心裡有點煩,想來你這邊靜靜。」
「許靜不是已經被抓警局了嗎?」
「昨天席闊遠把許靜保釋出來了,然後跟趙進父親通電話得知了孩子不是親生的事,席闊遠可能會下半身不遂,以後生活不能自理。許靜跑了,警方在追捕。」
沒有料到事情會反轉到這種地步。
溫念凝眉:「許靜跑了,還有席媛媛,席闊遠下半輩子,理應該歸她們管。」
席景聽著她明顯袒護的話,心中很是愉悅,輕聲道:「我也是這麼和我二叔說的,最多能出的就是護工錢。」
「你二叔沒有說你什麼吧?」
「沒有,他能理解我。席家裡,能跟我有共同語言的,也就我二叔了。」
「嗯……」溫念沉吟道:「如果許靜還在景城內的話還好找些,出了景城,怕是要費些力氣。」
「聽我二叔說,許靜是昨夜十一點多離開的,那個點火車站已經不售票了。警方今早四點多出動的,她此刻,應該還躲在景城某個犄角旮旯里。」
……
席景預料的沒錯。
許靜還沒有離開景城。她在火車站附近的天橋下睡了一晚,想等著天亮,售票口開了,買票離開。
不料買票的時候跟找她的警員撞上了,她拔腿就跑,四五個警員在身後追她。
許靜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有跑田徑的天賦。
從火車站跑到梧桐路,三十多里的路,她硬是跑下來了。
但是身後的幾個警員也是個厲害的,始終不辭辛苦的對她窮追不捨。
好在梧桐路這邊的巷子多,且窄小。
警員們分頭找她,她鑽進了個垃圾桶里,捏著鼻子,豎著耳朵聽外面來來回回的腳步聲,從強變弱,直至完全靜下來,她才謹慎小心的推開頭上的蓋子,探出個腦袋。
東張西望,看著兩邊都沒有風吹草動,許靜扯掉肩膀上的香蕉皮,笨手笨腳的爬了出來。
嘭——隨著她跳出來,垃圾桶不小心被她腳勾著傾倒在地上。
突然地一個動靜,吸引了附近的警員。
「不要動!站住!」
一動不動是王八!
許靜腳底抹油的跑出巷子,也不顧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自行車和人群,她無頭蒼蠅的衝過去,邁上對街的台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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