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拂過吹不到身上,只能聽到樹葉的沙沙聲,莫名有幾分陰森。
男人搓著胳膊,不悅的出聲道:「你什麼意思,錢呢?」
「急什麼。」溫多津扯開外套,從里兜掏出個很大很鼓的信封。
目測著,少說也有五萬塊!
男人可不著急,眼睛冒綠光的伸出手:「給我,我立刻消……」
「嘭!」
「啊!」
溫多津一拳直擊男人面門,隨後揪著男人的衣領將男人摜倒在地。
「臭小子你敢和我玩陰的!」
男人失了動手先機,眼下被溫多津跨騎在地上顯得很被動。
甚至是可以說,毫無還手之力。
溫多津渾身從內到里透著股狠勁兒,幾乎是拳拳到肉,男人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青紫,紅腫。
拳頭落下的速度太快,男人都來不急慘叫,只有斷斷續續罵罵咧咧的聲音:「他媽……你等著啊!草……哎呦,住手,我錯……」
「嘭!」
溫多津最後一拳打在了男人左腮上,男人偏頭一口血水湧出,混著一顆血淋淋的大石牙。
男人傻眼了,害怕的雙腿打顫。
溫多津面色紅潤,氣喘吁吁的扯著領口直起身子,示意了下手裡信封,居高臨下的凝視著男人:「這錢,你還要嗎?」
男人臉跟血葫蘆似的,連連搖頭。
他媽的買命錢,要得起嗎?
「我我錯了,我以後不找田然麻煩了,我保證。」
「保證?」溫多津笑了下。
「是是是。」
只見前面一秒還笑著的溫多津,這一秒忽然變了情緒,照著男人的屁股踹了一腳,「保證有用,還要法律有什麼用,啊?」
剛才是拳頭,現在是腳。
男人渾身脫力,一個都沒有躲過去,痛苦哀嚎:「那你想怎麼樣?錯了錯了,別踹我襠……啊!」
溫多津還真的不踹了,改為一腳踩住了那個部位。
男人當場腰板直溜了起來,一動不敢動。
溫多津歇了口氣,俯身,腳下碾了碾,問:「你白天,就是這麼打她的?」
命根子被這般蹂躪,男人疼的一腦袋汗,都快要哭了。
他今天算是看出來了,溫多津抱著真弄死他的心態來的!
「小兄弟,我真知道錯了,你說你這小點歲數,沒必要跟我這種人犯渾是不是?」
「哼,現在知道怕了?」溫多津一字一句道:「田然是我女人,你再敢對她動手動腳,我真敢弄死你。十幾年的牢而已,小爺我還真就年輕坐的起了!」
「……」
老實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打架這回事,比的一個誰更豁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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