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被按在椅子上,她急的哭喊出來。
化妝間的房頂都要被她的嚎叫給掀了。
席一澄捂著耳朵,眼睛瞪得溜溜圓,一副漲了見識的模樣。
原來人可以發出這麼高的音階!
婦人被吵得腦瓜子疼,失去耐心,暴力的把女孩夾在腋下,揮舞著巴掌,啪地照著屁股打了好幾下,「鬼叫什麼!別哭了!」
「啊啊啊啊啊!」
女孩不僅沒閉嘴,反而哭的更凶了。
還動嘴去咬婦人。
「嘶!你這孩子找死啊!是不是找死!」
這可把工作人員和造型師等人嚇壞了,忙上去勸。
「行了行了,呂妮家長,孩子還有四十分鐘就要上台表演了,消消氣。」
「妮妮,別哭了啊,阿姨不給編頭髮了,阿姨給你換個髮型。」
幾個人又是勸家長又是哄孩子,好半天才把場面給控制住。
席一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眼珠子都不轉。
溫念見了,過去把兒子抱起來,拍著他後背輕聲哄著:「澄澄?嚇到了是不是?沒事,別害怕,沒事,媽媽在呢。」
席一澄吸了下鼻子,一把抱住溫念的脖子,埋頭抽泣:「媽媽……」怎麼別的大人都那麼暴力啊,一言不合就要揍小孩?
「嗯,媽媽在,澄澄不怕。」
「矯情。」
那婦人的氣沒有消,見了席一澄的樣子陰陽怪氣的來了句。
聲音不大,但剛好被溫念聽了個正著,走過去,沉聲道:「你說什麼?」
婦人扭了扭身子:「我說什麼了?你幹嘛想找事啊?」
溫念冷著臉道:「是誰找事誰心裡清楚,沒素質可以,噁心到別人就是你的不是了。」
婦人拍著沙發站起身子,氣勢洶洶要回嘴的時候目光注意到了溫念身後的男人,男人什麼也沒說,但是那表情寫滿了『你動我老婆一下試試』的警告。
婦人不免害怕,收斂了些,說:「你知道我老公叫什麼嗎?」
「怎麼,結婚的時候你老公沒告訴你?」
「……」
溫念白了一眼婦人,帶著席一澄回到座位。
「媽媽,等我比完賽,你可以帶我去找愛瑪嗎?」看了剛才那一幕,讓他不禁聯想到了愛瑪。
「嗯?愛瑪也來首都了?」
席一澄搖頭,又點頭,說:「愛瑪有十多天沒來上學了,我問老師,老師說是愛瑪媽媽住院,她去醫院陪她媽媽了。」
紀苒還沒出院?還讓個孩子去陪床?
溫念不太想參與紀家的事情了,但是愛瑪那孩子,著實讓人放心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