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的話像是軟刀子，一刀戳肉見不到血，但後勁很大。
何鶯默了片刻，傾身把茶杯放到茶几上:「你們想如何處理？」
溫念:「《年華》在下一期內容寫一封給《夏之夜》的致歉信。」
這不是用她之前要求她們做的做法。
什麼意思，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何鶯笑了笑:「口說無憑，得先讓我們看到證據才是吧？」
溫念:「雪夢從雲貴坐火車正在往這邊趕，屆時她會帶著過年時候的初稿過來。到時候何總編這邊的作者還是選擇矢口否認，那我們就只好打官司了。」
「因為除了物證，我們這邊還有人證。」
蔣琬聽得都一愣一愣的。
人證？
物證？
這不是在胡編亂造。
可看著何鶯的樣子，好像還真信了嘿？
何鶯眉頭微蹙。
要是人證物證齊全的來告她們，她們的敗訴的機率太大了。到時候對《年華》的名譽影響，遠比現在攤牌大的多！
何鶯的思緒百轉千回間，溫念又道:「何總編，我知道你也很為難，你那邊作者死不承認，你們自然也不好公然去懷疑自己的作者。」
「但是我希望何總編可以再找你們作者聊聊，免得把賊喊捉賊鬧到明面上。」
何鶯本就有被溫念那句打官司，她們人證物證都有的話給唬住了，現下溫念又放軟語氣，來為她設身處地考慮，何鶯很難不順著台階下。
「謝謝提醒。我這邊會再和作者溝通的，如果真是我們作者的錯，我們一定會給《夏之夜》個滿意的答覆。」
「我相信何總編的人品，肯定不會做出徇私舞弊之事。」
何鶯扯了扯唇角:「自然。」
該說的話基本都說了，溫念看了眼蔣琬。
蔣琬秒懂的開口道:「那何總編，我們就不打擾，回去等你的消息了。」
一唱一和，真行。
何鶯皮笑肉不笑:「好。慢走，我就不送了。」
倆人起身往門口走了兩步，溫念卻忽然駐足回眸。
何鶯正要喘口氣，被她這麼一看，看的一口氣不上不下的。她歪了下頭，耐心道:「還有別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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