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還是踏步往裡面走了進去。
本來發生剛才的事,他如何也不可能再貼上去的。
可是那兩個婢女的話,仿佛一根刺,在他心裡,始終無法磨滅。
床上的瑤瑤,早醒了。
自從婢女們滅了燭火,關門的那一刻。
幾個月來,每一個夜晚對她來說,都是難熬的,無眠的。
爹爹跟全宗之人,全部還被關著,她如何睡得著?
日日被凌辱,她如何睡得早?
她沒有起身,只靜靜的看著門處。
看著那個人影越來越近。
她知道,是他!
呼吸微停滯,她閉了眼。
可是心底卻是害怕的。
被子下的手已經握緊。
身體都忍不住開始冒冷汗。
可是秦銘越走越近。
竟是直接脫了鞋,爬上了床?
被觸碰的那一刻,瑤瑤再也忍不住了。
坐起來就推開秦銘。
「你要幹嘛?」
「別碰我!」
即使漆黑,看不清表情。
可秦銘心中清楚,此刻瑤瑤的臉上是多麼嫌棄。
不禁冷呵一聲。
是對自己的嘲諷。
可沒一會兒。
還是直接用強,把人禁錮在懷裡。
瑤瑤手無縛雞之力,如今又虛弱不堪,以至於連掙扎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只是眼淚又要忍不住決堤。
秦銘察覺到。
抬手去摸她的眼睛。
想起她今天哭了那麼多次,眼睛該是受不住的,又想起那兩個婢女的話。
語氣些顯和緩起來。
「別哭,我不碰你!」
「我就抱著你睡就行了,」
話是如此,秦銘也當真如此了。
只是把人摟著懷裡。
沒多久,呼吸都開始勻稱起來。
可瑤瑤卻是忍不住身體發麻,僵硬。
她至今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如何招惹了這個人,為何要這麼對她?
她更不知道,這個人如何要占領整個器宗?
以她的了解,她敢確定,器宗沒有人在外結仇。
所以她真的不明白。
若要她一定給出一個結論。
那麼就只有那個了!
可是她不明白,他拿這個想幹嘛?就算拿了這個,為何又要把全宗人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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