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表情越是痛心。
越是不可置信…
而許寒清看著許皓逸的表情亦是複雜至極。
良久才吐出一句。
「我也不知道!」
而烏拉爾亦是合適的站出來。
將許皓逸拉坐了回去。
「行了,把你那痛苦的表情收回去!」
「你哥他是一個寡蘿蔔能有什麼想法?」
「不想著出去發瘋作亂就是好的了…」
烏拉爾是一邊安撫許皓逸,一邊又把許寒清打了一耙。
趕緊就在許寒清發聲之前,對上他那攝人的眼神。
「嘿嘿嘿,別生氣,我這不是…安撫一下皓逸嘛…」
許寒清冷哼一聲。
烏拉爾才轉回去對上許皓逸痛心的表情。
「其實,你哥他是有原因的!」
「當時那人被帶走後,你哥他就夜夜再難有安心的覺,雖然本來也不安心,但以前到底不至於連續每夜去我那兒尋我切磋喝酒吧?」
許皓逸點點頭。
乖得像只呆萌的兔子。
「一開始,你哥也不跟我說怎麼回事?還是我悄悄在他酒里摻了點兒東西,悄悄進了他的識海,不然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表情里還帶著絲小雀躍。
畢竟魔尊的識海可不是誰都能入的。
雖然他進去沒一下就被打了出來。
可還是知道了些東西。
那些畫面至今留在腦里,是無法忽視的存在。
單是想想他都覺得刺眼。
堂堂魔尊竟然拉著那小鬼玩耍。
真是越想越覺得是奇怪的搭配。
許寒清坐著上面,卻是握著拳頭,骨節吱吱作響。
「嗯?」
頓時,烏拉爾腦子裡的畫面紛紛破碎。
轉頭瞥了眼許寒清。
「怎麼了?」
「喉嚨痛?」
許寒清無語,翻了個白眼,就閉眸,不再看,仿佛生怕自己被氣死一般。
烏拉爾卻是得逞一笑。
拉著一臉痛苦的許皓逸又要繼續說。
而許皓逸卻是露出無辜的眼神。
「所以…哥他的識海里是那人,卻不是我?」
「嗚嗚嗚………」
烏拉爾哎啊一聲。
竟有些不知所措。
還是許寒清不悅的眼刀打過來。
許皓逸才收了嘴。
緊抿雙唇,看著烏拉爾。
後者趕緊轉頭就安撫他。
「好了好了,那人怎麼能跟皓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