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逸你可是魔界的小魔王,不僅眾魔敬你重你,我跟你哥這裡一樣,只有你!」
說著,手已經指向了自己的心臟。
許皓逸見過就收。
「行了,烏拉爾大哥,皓逸又不是小孩子了,不會再跟以前一樣鬧小脾氣了!」
「只是心裡實在有些接受不了!」
「所以哥哥今天抓她,並不是為了給我報當年之仇,是嗎?」
烏拉爾點點頭。
趕緊就接住他的話往下面說去。
「我知道的還不如你哥親自跟你講!」
「不過皓逸,你現在只需要清楚,那個人很快就會來到這裡!」
「至於後面到底會發生什麼,演變成什麼模樣,我們都不清楚!」
「如果你現在還是受不了,聽我的,先回去休息休息,等明日再問你哥吧!」
許皓逸點點頭。
臉色有些茫然。
卻是聽烏拉爾的話,站起來跟許寒清拜別後,就走了。
偌大的宮殿裡,就只剩下許寒清跟烏拉爾兩個人面面相覷。
許寒清才抬起手,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抬眸看著烏拉爾。
「我能感受到那究極之花的存在,還未被吞噬湮滅,」
「還要等多久?」
烏拉爾:「不要著急,如果你想,現在就可以讓她來!」
「只是,我說你啊!」
「她才堪堪成年,你就等不及了嗎?」
許寒清不說話了。
眉間的戾氣絲毫不掩飾,徹底暴露出來。
烏拉爾見狀,也不再言語。
只是把玩著自己手心的究極之花。
眼底是深不可測的神秘。
沒一會兒,就站起來,椅子歸位,人已至宮殿門口。
「想清楚了,再告訴我,這其中到底會出什麼問題,牽連有多廣,我想你這個魔界之主可比我還清楚!」
說完便就不見了身影。
而許寒清坐在上面。
眼底的赤紅實在鮮明。
在深夜裡顯得更加攝人心魄,別有特殊的奇妙。
可是深入其中,無人能體會他此時的混亂。
活了幾萬年。
從來沒有一個人能這樣擾亂他的心神。
就連初掌魔界最高權利的時候,他都沒有如此煩躁過。
可是那一次以後,他的心便不再平靜。
他的魔氣里始終是染上了她的溢彩。
沒有人知道,他萬年來,日日夜夜的煎熬。
他不懂那是什麼情愫,只是一開始就知道他們之間定然是要糾纏的,而現在打入她體內的究極之花不過是加強了這個捆綁罷了。
嘴角發出冷呵一聲。
轉身已經站到了整座魔宮的最高處。
俯瞰著整個前方的魔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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