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了那麼多,還有希望嗎?」
「你當真是一點兒放棄的念頭也沒有?」
聽見許寒清的話。
烏拉爾端壺的手,下意識顫抖了一番。
卻很快恢復正常,為許寒清倒了一杯,推到了他的面前。
語氣淡淡的開口。
「我也不知道,或許有吧!」
「不過也不是沒有過放棄的念頭,但是那終究還是不抵我心裡的希望!」
許寒清聞言,側頭去看他。
一雙赤紅的眸子很是平靜,久久說不出什麼話。
而烏拉爾,勾唇一笑,仿佛釋然,也仿佛不屈。
「你以後會懂的!」
「很多事情都是要自己親身經歷過,才會印象深刻!才會深入的理解!」
許寒清頷首,抬起被子喝了一口。
「這是你自己釀的?」
「莫非是以這遍地的究極之花為底?」
很快就把話題轉移了。
烏拉爾也抬起一杯,放在嘴邊輕抿。
「是啊,已經研究很久了,索性現在才釀了那麼幾罐!」
「你若是喜歡,便遣個侍僕來拿便是了!」
許寒清卻是搖搖頭。
「算了吧!」
「你這佳釀可意義非凡的,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只是想不到,烏拉爾你什麼時候也開始以酒代水了?」
烏拉爾卻是又飲一口。
淡然笑之。
「這又不沖人,也不暈腦,用於代水,又如何?」
「你可別是自己喝不著,也開始磨損起我了!」
許寒清冷哼一聲。
「誰稀的損你?」
「真當本尊很閒?」
說完故作不爽般,將杯子往桌上使勁一拍。
發出peng的一聲。
而烏拉爾也只是輕笑幾聲。
眼底的惆悵卻是再也化不開。
思緒也不知道是飄到了哪裡。
只是順著隨風搖曳的究極之花,飄到了遠方。
朦朧之中,仿佛有人在向他招手,而他臉上的笑意越甚,眼底的思念越加。
許寒清看著烏拉爾的模樣。
思緒也是沉入湖底,平靜又複雜起來。
而他還不知道,此時的烏拉爾,對他以後將會有莫大的幫助!
…
兩個人坐在一起,時不時閒談幾句,一直坐了很久。
直到魔宮已經有魔仆傳來,許皓逸找人的信息。
許寒清才轉身離去。
烏拉爾站起來,送了一番,駐足看著許寒清的背影。
許久才冒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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