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彧挑了挑眉,「比如說?」
南頌環顧四周,目光落在了牆壁上凸出來的一個窄木板上,指了指,「這,你行嗎?」
傅彧走過去,仔細瞧了瞧,「是不是過於窄了些?」
他剛發出一聲質疑,只覺得耳邊一道風聲嗖的一下掠過,睜開眼睛,就見水瓶立在了牆邊。
服服帖帖的,像是粘住了似的。
「!」傅彧完全驚呆了,回頭看南頌一眼,像是在看一隻怪物,「靠,你是掛吧?」
南頌聳聳肩,表示:easy(簡單)!
傅彧朝喻晉文看過去,喻晉文也跟著聳聳肩,「別問我,我也是第一次見。」
他笑著摟過南頌的肩膀,「不過我家小頌什麼都會,不奇怪,我都已經習慣了。」
「……」
傅彧想比個中指,南頌「嗯?」了一聲,他就適時將中指換成了大拇指,「牛批。」
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將瓶子取下來,仔細看了看,確認上面確實沒有膠水什麼的。
心裡正虛著,蘇音很沒眼力見地走過來問,「你行嗎?」
傅彧一口老血堵在心口,他想說自己可能不太行,可是當著她的面,他怎麼能說自己不行呢!
那多沒面子。
不行也得行!
「行啊,怎麼不行,瞧好了啊,小爺讓你們開開眼。」
傅彧明明穿著個短袖,還假裝擼了擼袖子,又是伸臂又是抬腿,就差往掌心吐兩口唾沫了。
虛勢大王,只要他不尷尬,尷尬得都是別人。
喻晉文和南頌他們都沒眼看,觀眾們卻是期待感滿滿,還有為他搖旗吶喊的,「帥哥加油!」
聲音此起彼伏在耳邊響起,蘇音瞧著活力滿滿意氣風發的傅彧。
心道:他是真的招女人喜歡。
一天到晚招蜂引蝶的,沒個消停的時候。
她想起老蘇說的話,「看上這麼個風流種,你就得做好一輩子提心弔膽的準備,時時提防著別的女人來爭,來搶。別妄想他可以為了你一個人斬斷萬千情種,指望一個花心的男人變好,不如指望母豬上樹!你可以不介意和別的女人分享他,但你也得做好準備,如果你和他結婚,和他生了孩子,不知道哪天就會冒出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來認親。你的孩子也得和別的孩子共享一個爹。」
蘇音心下黯淡,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多男人,比他長得帥的有,比他有魅力的也有,她怎麼就偏偏看上了他呢?明明心裡說著離他遠點,不要靠近,可是只要他朝她伸出手,她就忍不住想要回應。
這是不是,就是賤啊?
走神中,只聽「啪」的一聲巨響,有水汽濺在臉上,蘇音眉睫重重一顫,抬眼看去。
只見傅彧扔出去的那個礦泉水瓶,不知怎的爆了,蓋子飛走,濺了一地水不說,牆都裂開了!
蘇音一秒震驚,眾人都驚了,尖叫聲此起彼伏。
這房子蓋的也不甚牢固,牆體材料外邊用的材質不是瓷磚,而是木頭,生生被傅彧給砸裂了。
店家聽到聲音,以為出什麼事了,匆匆忙忙趕上來查看,「咋回事啊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