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彧梗著脖子,「我又沒做錯事,心虛什麼。」
他繼續嘚吧,「就說前幾天那事,我跟宋西說一些有的沒的,那不是誘敵之計麼,回來我也解釋了,道歉了,她給我糊了一嗓子的粉粉,我說錯話我認了,沒說什麼吧。可這幾天,你們瞧瞧,她理過我嗎?整天就知道悶在房間搗鼓她那些個藥草,都不正眼瞧我一眼,我難道沒有藥草好看?」
喻晉文給南頌剝了一根香蕉,還不忘捧他一句哏,「是沒有。」
「你滾蛋!」
傅彧立馬給他嗆了回去,又委屈巴巴道:「我算是看出來了,以後家庭地位什麼的,堪憂啊。」
他抬頭看了喻晉文一眼,喻晉文剛給南頌剝完香蕉,這會兒又餵她喝了一口水,看得他牙酸。
傅彧眯眼瞧著喻晉文,滿臉寫著恨鐵不成鋼,「上樑不正下樑歪啊,我以後只能努力學習你的狗腿子行為,才能在我媳婦面前爭取一席之地了。什麼家庭地位,都是浮雲,不要也罷!」
他霍然站起,自說自話地就要離開。
南頌和喻晉文完全不理他,互相投餵著食物,視傅彧為空氣。
傅彧走到門口,忽然回頭說了最後一句,「對了,小頌,你今天的造型,真醜。」
說完,沒等南頌反應過來,傅彧就迅速關門,逃之夭夭。
留南頌坐在沙發上,滿臉問號。
她咽下一口哈密瓜,摸了摸自己的頭髮,「造型怎麼了?」
喻晉文瞅了一眼她滿頭的小辮子,很認真地說,「沒什麼啊,挺好看的。」
南頌瞧著他的眼神,就覺得有鬼。
她雖然沒照鏡子,但知道喻晉文應該是給她編了辮子,編辮子而已,能有多難看……
然而一照鏡子,看著自己那滿頭的髒髒辮,整個兒一嘻哈少女,還是丑爆了的嘻哈少女。
南頌嘴角抽了抽,「喻晉文!你給我滾過來!」
老魚乾在外面抖三抖。
要完。
***
林鹿和沈岩的婚禮並沒有延期。
婚禮南頌和喻晉文參加不了,但婚紗照還是可以去觀摩一下的。
見南頌看著自己,一臉好奇的模樣,林鹿笑道:「想穿婚紗嗎?趕緊跟喻總辦婚禮。」
南頌道:「這不是想著先過來觀摩觀摩你們的麼,婚禮真的太麻煩了,想想就覺得頭疼。」
「是挺麻煩的。」
林鹿輕輕一笑,「不過忙碌並快樂著吧。畢竟一生只有這一次嘛,麻煩也就麻煩這一次了。」
「那不一定。」
傅彧穿著伴郎服走出來,立馬插了一句,「人家老喻和小頌都兩次了。」
話音一落,蘇音和沈岩齊齊朝他瞪過去,「閉上你那張破嘴!」
南頌回頭,「老公,抽他!」
喻晉文立馬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