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漸鴻現在都有些分不清楚,他究竟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了。
詩仙仙坐在椅子上,冷眼看著他卑微又卑鄙的模樣,看著他明明像頭狗一樣爬著,眼裡卻閃爍著貪婪時,眼底的快意越來越多,多到她臉上的笑都真了一些。
門被打開。
管事帶著兩名小廝走了進來,看著這一幕,眼皮都不動一下,指著詩漸鴻,笑眯眯的對詩仙仙說道。
「我得帶他離開一會兒,仙仙小姐,客人指定了要他。」
詩漸鴻眼神一冷,他都要離開了,怎麼可能還去侍候那些狗仗人勢的賤人,他轉頭看向詩仙仙,詩仙仙開口。
「去吧。」
她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端在手上又覺得他用過的器具髒得很,復而又放了下去。
詩漸鴻聽著猛地一怔,衝著詩仙仙嚷嚷。
「你不是要帶我回去嗎?你答應過的。」
風從窗外拂了進來,詩仙仙長指撩開被舞動的長髮,冷眼看向詩漸鴻。
見他眼中的迫切不斷溢出,詩仙仙笑了笑,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他的臉上。
「我幾時說過要帶你走?」
她可從頭到尾都沒說要帶詩漸鴻回去,但她說過,要詩漸鴻在這裡呆一輩子,生不能生,死不能死,一直受折磨到死。
「你簽的可是死契啊,就算想要給你贖身,我也沒那個能耐,畢竟我賺的錢全都給了媽媽,我自己一分都沒有的。」
說完。
仙仙眉眼裡閃過一絲無奈,她說的可都是大實話,整個風月樓都知道的。
管事聽著也冷著眉眼點頭,仙仙小姐平時視錢財如糞土,平時就算是拿了賞錢,也都分給了他們,讓他們跟著過了不少的好日子呢。
「詩漸鴻,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是他們先踏出那毒辣的一步,是他們先殺的人,是他們先算計的別人。
如今別人要尋仇了,反倒怪起她們的不是了,哪有這樣的天理?
「你害我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今天?你們殺我母親,你把我害成這樣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報應?」
詩仙仙捂著唇笑了起來,眉眼流轉間,處處透著嫵媚與驕傲。
「如今詩府要重新立起來了,姐姐也會榮華富貴,有名聲、有權勢,你是不是很羨慕?是不是很嫉妒?是不是後悔以前不該那樣對我們?」
「詩漸鴻,你是不是做夢都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今天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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